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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都下來了。
李安好見之心疼,但在那隻五福玉香球從唐五身上掉落,李桐兒出口說明來處時,就已註定那二人此生與天家緣盡。
“祖母以為世家大族送女兒進宮求的是什麼?”
老夫人閉目,老淚滾進了嘴裡,遲遲才回道:“興昌家族,光耀門楣。”她知道三丫頭為何要這般問她,那兩個孽畜,她還沒老糊塗呢,“安好,祖母知你已對她們留了情面,接下來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孫女全憑祖母做主。”
周管家接了訊息,卸了門檻,馬車駛進了伯府。主子赴宴歸來神色各異,不見喜氣,奴才們大氣都不敢出。
自下了馬車,李桐兒就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屢屢看向李安好,一臉愧疚欲言又止。只李安好並不欲搭理她,既有心犯錯,那必是有勇氣承擔後果。勿要求放過,她不是佛主。
老夫人心裡頭憋得慌,到了二門讓李安好帶著睡得正香的宏哥兒先行一步回去汀雪苑,自己則叫上兩個兒子往前院書房。錢氏和周氏領著府裡剩下的幾個姑娘小爺等在書房外。
轎子停在雲煙石拱門處,李安好讓寶桃抱著宏哥兒走在前,進了內院又支使旬嬤嬤去藥房請府醫。
趁著小胖墩還睡著,讓府醫給他清理了右手上的擦傷,上了藥。待府醫走了,旬嬤嬤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大罵:“鍾家夫人全一副人面蛇心,那樣傷陰德的事都幹得出來,枉她還是誥命夫人吃官家俸祿……她家女兒是娘養的,我家姑娘就是地裡長的草……”
罵罵咧咧近一刻,才停下來緩口氣喝杯水。
坐在榻上食著燕窩的李安好垂目細想今日唐五調戲鍾家姑娘之事,按說事情不會這麼巧。
承恩侯夫人“禮待”鍾家女眷是發生在後院,就算那唐五公子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會輕易得知,除非有人告知。
可唐五?李安好斂目,又舀了一調羹燕窩送到嘴邊。大靖的兵權,多是掌握在帝王掌中。靖文二十六年,莎蠻蠢蠢欲動,兵匪常犯南漠,私下更是結集大批兵馬。
靖文皇帝令鎮國公領三十萬大軍赴南漠禦敵。鎮國公也不負靖文皇帝所望,將莎蠻近三十萬大軍擋在冠山峽口。兩軍僵持,直至靖文二十七年秋來,鎮國公才將莎蠻趕回邊門山外。
按例莎蠻之危不存,鎮國公應領軍回營,上交兵權。可就在靖文二十七年冬,靖文皇帝突然駕崩。新帝登基,令鎮國公領軍回營。鎮國公卻以莎蠻未除,憂患猶在為由,拒絕領軍回營。
自此駐紮在南漠的三十萬大軍,便成了新帝的心頭大患。不到八年,唐氏族人在朝中勢力被新帝一一剪去。
唐五是什麼時候開始犯渾的?外界傳言是十歲,可李安好卻覺唐五是自鎮國公夫人病逝後才愈加放肆的。鎮國公夫人病逝,鎮國公並未歸京。明眼人都知,將在外,君令已不受。
喝完盅裡的最後一點燕窩,李安好輕語嘀咕了一句:“鍾家姑娘若是無心那大.富貴,嫁予唐五,日子也不壞。”
唐五調戲良家、衝撞公主、辱沒皇族……卻從未聽說他有傷及人命。他活得清醒,算是鎮國公府少有的明白人。也正是因為他的荒唐,才將唐氏族自帝王鍘刀下拉了回來。
再品今日的鐘家姑娘被調戲之事,李安好放下調羹,招來旬嬤嬤:“你去一趟燕府,將今日勇毅侯府戲園和楓林園發生的事詳細訴予大舅母。”
旬嬤嬤以為主子是要告狀,兩手一拍:“奴婢這就去。”
李安好心裡正思量著事,也沒去留意旬嬤嬤,只擺擺手讓她快去快回。
唐五針對鍾家姑娘絕非偶然,她還記著之前的猜想。再有一個月大舅就要歸京,也許皇帝已經開始給他挪騰位置了。
是不是,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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