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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來的力,一把抓著男人腰間的絲絛猛地站起,啊一聲似瘋癲了一般雙手成爪胡亂地抓承恩侯,也不管是臉是手,逮著一把算一把。
承恩侯不備,臉上遭了一爪,火辣辣地刺痛,欲甩開姜氏,可人緊扒著他不放。
“住手……你這個潑婦。”
“啊……”
淒厲的嘶叫聲中飽含著憤怒和絕望,此刻姜氏什麼也聽不到。日子到了頭,她只想活得像回人。
豐和里弄寧誠伯府二房,周氏挑揀著繡房剛送來的幾套新衣,在一臉恬淡的女兒身上比劃著,微凝眉頭總覺不夠驚豔:“這些顏色都太素淡了,繡房是不是故意的?”
歷經了沉浮,李安馨比之先前要沉穩不少,雙眸依舊水靈只不再幹淨:“母親,這次選秀與之前兩次不同,現中宮是有主的。秀女們穿不得大紅大紫,”伸手拿了一件淡藍襖子,“我瞧著顏色挺好的,雖素了點但也襯人。”
周氏嘆氣,拉著女兒來到榻邊坐下:“皇后懷喜了,又逢大選之年,咱們寧誠伯府只要不傻,都應送個閨秀進宮固寵。”
可她這兩天多次試探老夫人,老夫人都不予理會。
李安馨心一緊,微抿著雙唇,眉眼之間露了愁苦,顯得人更是楚楚:“祖母還是不放心我?”
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周氏搖頭:“老夫人不是不放心你,”看著女兒嬌美的容顏,心裡的野草瘋長,“她是面上抹不開。等皇上選秀旨意降臨,她就不會這般冷待我們娘倆了。”
寧餘堂,老夫人和江嬤嬤也正說著宮裡事:“不知皇后娘娘是不是隨了她母親?”
記得那年舒安懷上時,親家公氣極了,衝到伯府裡就要打女婿。舒安幹看著,她想留下孩子,指望著親爹打了女婿,就能允了她的願。只親家公是文士,能動嘴皮的事絕不動手,不帶重句地罵了女婿一個時辰,轉頭就勸閨女不要腹中子。
舒安看似溫和,實則執拗得很,跟她爹驢唇不對馬嘴地說了一下午的話,一句不提孩子。
親家公是一點法子都沒。
好在孩子知道疼娘,沒怎麼折騰,就連出生都是自己使勁往外擠,不然舒安那身子骨還真撐不住。
坐在榻邊繡凳上的江嬤嬤給老夫人揉著腳:“您正月初三從宮裡回來,不是說皇后娘娘還跟在閨中時一般,吃什麼都香嗎?”笑呵呵地安撫,“肯定是隨了燕夫人。”
“說不準,”老夫人捻著佛珠:“宮裡只傳出皇后娘娘懷喜,卻沒講懷了多久。皇后娘娘這是頭胎,我心裡不安寧。”再次回想上次見面,緊擰著眉頭,很快又苦笑出聲,“挨著棺材板的老貨了,一個月前的事都已經記不清楚。”
“您也別費力氣想了,”江嬤嬤摁著穴位稍稍用力:“天家貴子,又是中宮嫡出,忌諱頗多,宮裡是不會多對外言說的。”
老夫人縮回腳:“你別揉了,陪我說說話。”
手裡落了空,江嬤嬤露笑,起身去淨了手:“這兩日二夫人是沒得閒。”“她在惦記著什麼,我心裡門清,”老夫人冷嗤一聲:“那都是做夢。”
潔手後回到榻邊給老夫人換杯溫水,江嬤嬤輕嘆道:“六姑娘構陷姐妹,這是犯了世家大族的忌諱。皇后娘娘顧著伯府的名聲幫忙掩著,外頭不知道,但並不代表這事就沒發生過。”
聽出音了,老夫人瞪了一眼江嬤嬤:“你是怕我犯糊塗?”
江嬤嬤笑了:“您怎麼會糊塗?”
“去年還不知那位相中安好時,我都能絕了爭富貴的心思。現潑天的富貴到手了,眼瞧著這皇家的嫡出血脈裡要有咱李家一根,我倒想不開了?”老夫人端了茶小抿一口:“不可能的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這幾個月,宮裡出了多少事,哪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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