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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愈來愈劇烈,皇帝面目都紅了,李安好上前幫他順著氣,兩眼紅腫,垂淚欲泣。
盯著在移動的棺柩,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皇帝拂開攔著的臂膀:“叔祖,朕與她此生母子情緣薄,臨最後了,就允朕送送她吧。”
話至此,琰老親王也不宜再阻撓,深嘆一聲,移步讓路,拱手俯身:“還請皇上以龍體為重。”
皇帝眼中閃動著晶瑩,諷刺笑之:“好,”抬腿跟上那棺柩。懿貴太妃走不得太和門,只得從西宮門出皇宮。
一路相送,終有別時,走得老遠,恪王還能聽到皇帝的咳嗽聲,目光漸漸變得堅毅。出了京城,開始撒紙錢引路,敲起銅鑼。
生母病逝,歷來勤政的皇帝悲慟至罷朝,百官候在太和殿到辰時才散。
有幾人看承恩侯的眼神變了,只是相比於承恩侯,勇毅侯更為吃香。
一早上,已經有十數官員與他搭話,現滿京城裡也就寧誠伯府最安穩。這兩府是正經親家,總不會斷了往來。
勇毅侯氣不順,昨兒府裡遞了拜帖去寧誠伯府。結果還沒一個時辰,寧誠伯府老夫人就犯病了,落了府門不接外客。
他孃的,閨女果然是沒生頭,養大的全是別人家的。
“侯爺……”
“滾,有什麼事去問燕茂霖,”勇毅侯一把推開擋路的人。
宮裡那位貴主說是他外孫女,但人是寧誠伯原配所出。留情面,他是外祖;不留面,你他娘是誰?燕茂霖呢,那是嫡親舅父。
被推開的官員,回頭瞅了瞅與鎮國公走在一起的燕茂霖,想要湊過去聽上兩耳,但姜堰蘇氏的事還在眼面前晃悠,有點怯。
“他孃的,李駿……呸,是寧誠伯這趟差辦得真夠久的。以前沒察覺,現是體會到了,沒他在的日子,真心難熬。”
勇毅侯聞言冷嗤一聲:“他在,你們也打聽不到什麼。”
宮裡那位活脫脫就是個燕家人,李駿那王八蛋.子什麼時候翻出過燕家的浪頭?
“國公爺說的是,”燕茂霖頷首:“入了秋,京裡確實寒涼了不少。”
鎮國公斂目笑望天際:“今年的秋風也大過往年,”要變天啊,不孝子明天就要啟程去北地,他在想要不要將鎮國公府藏於西北的脈系交給他。
可老五不似老大,老大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上過戰場,打過南蠻,心性、行事均極為穩重。而老五一直養在京裡,從小就被他娘寵著,他是真怕那小子去了西北迴不來。
此刻,鎮國公府裡的陳元若正在給唐五收拾著東西,翻了嫁妝,取了她爹特地交於她的金瘡藥,扭頭向拿著兵書躺在榻上研讀的男人:“你過來。”
“什麼事?”唐五兩眼不離兵書,只頭側了稍許。
“這是奉安國公府祖傳的金瘡藥,”到了這會,陳元若才發覺爹給她金瘡藥的用意,想必爹是早就曉得唐五要去西北。怪不得後來無論鍾家怎麼鬧,他都不鬆口。
唐五一愣,放下書驚奇道:“你家竟然還有祖傳的金瘡藥?”他都沒聽老頭提過,跳下榻,“我聞聞。”
待人走近,陳元若將手裡的漆木盒遞去,這會屋裡也沒人,她放心說話:“我還是覺得你應該等幾天再走,”她爹也不知道去哪了,“我……”
“這是金瘡藥?”唐五拿著只長頸白瓷瓶聞了又聞,沒什藥味,倒是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熟悉味道,是什麼?再用力聞聞,蹙眉細想,像……像墨臭味,用力搖了搖,裡面有東西晃,心中一動,立馬拔了塞子。
“不要隨便拔塞子,藥力會散,”陳元若想阻止,卻見唐五倒出一支信條,不由得瞠目:“這……”
“這什麼呀?”唐五展開信條,只一眼便明瞭,不禁倒吸一口氣,後斂目細看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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