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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王有幾個心腹大患,東王為給他分憂,就娶了其中一個大臣的女兒。那女兒野心十足,東王放任,他要養大她的野心,等著她犯下滔天大罪,將那個大臣連根拔起。”
說的是奉安國公府與太后,唐逸幽挑起唇角:“你那主子比之故事裡的東王更為卑劣。這還沒‘功成’,就要殺‘良將’。”
“你以為他是誰?”到此,徐博義是真的有些後悔了。當初那人親至峽嘉道遊說他時,又何嘗不是先喚醒他深埋於心底的勃勃貪慾,這與先帝又有何異?而更可笑的是直至今日他才看清。
“還能是誰?”唐逸幽不屑一笑:“京城就那麼大,能讓你賣命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趴伏下,耳貼著地,眼中躍動著厲芒,“他鬥不過皇帝。”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支援,有點卡文,哈哈……
第63章
聞此言, 徐博義心一緊,不過只瞬間又放開,仰頭大笑:“哈哈……”笑著笑著雙目溼了, 老淚淌出眼眶,漸漸歇了笑嗚咽。
“懿貴太妃病重,皇帝派你點兵赴延陵,”扯嘴角自嘲笑之, 他欲抬手抹淚, 可手上的鐵鐐卻似有千斤重, 怎麼都抬不起來, “恪王會反, 在皇帝意料之中,”了悟後,剎那間老去, 垂暮之氣溢散, “亦或者說, 是皇帝在逼反恪王。”
“恪王養在延陵的私兵之數已過十千,”唐逸幽不再耳貼地, 站起身, 右手伸出, 守在一丈外的護刀僕立時將長約七尺的雕玉蘭大刀奉上。
一把抓住,手腕一轉,刀柄鈧的一聲定在地。聞聲,歇息的兵丁立時警惕站起,看向軍頭,就連正在燒水的幾個也放下了手中的活。
唐逸幽俯視著坐著不動在等死的徐博義,冷冷說道:“大靖律法有曰, 私兵十千為逆。你為官多年,難道會不知這點?”輕嗤一聲,“說皇上逼恪王反,也未免太可笑。恪王會反,一是不甘心為人臣,二則是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沉浸在哀傷中的徐博義苦笑著,盡是絕望。明白了,全清楚了。
皇帝終是著手動六王了,他知道西北存異。而近來朝中連番變故,也多是向六王,皇上要先一步剷除六王勢力。那鎮國公府呢,無論是底蘊還是武將之能,皆不輸那家,皇帝是欲讓其代之嗎?
唐逸幽不再盯著徐博義,抬首目光掃過那隊兵頭,肅著臉沉聲說道:“有敵來襲,制濃煙。”
話音一落,兵頭馬上動作,快步走向火堆,一人拿了一根燒著的柴出了破廟。還餘火苗,兵丁灑水,火滅煙起,破廟歸於黑暗。
只今夜月明,盈盈月光透過破敗的窗欞和屋脊照進,灰頭土臉的城隍爺也多了幾分莊重。
破廟生濃煙,林中沙沙,襯得周遭更為靜謐卻又詭異,拴著的馬匹開始不安嗤鼻踢蹄。
唐逸幽封了徐博義的啞門穴將其鎖到城隍爺身後,確定隱蔽,便出了破廟,瞥了一眼挨著貼牆蹲的十來人,他們都是徐博義的親信。扭頭看向守著破廟門的兩個兵頭,抬起空著的左手作樣抹頸。
兩兵頭立時會意,拔了匕首向那十來人。
沒有敵襲,這些人還能留著押進京交給大理寺,但現在卻是不可了。唐逸幽走到一方空地,取下掛在腰間的一隻小竹筒,拇指一挑開了蓋,將竹筒插.入土中。
這是工部最近才製出來的信引,叫白雷,半盞茶後它會自行像雷閃一般衝出劃長空,現還未在軍中用。
濃煙嗆人,風吹過撲往西。林中的沙沙聲愈來愈清晰,在逼近,驚鳥撲騰翅膀逃竄,馬匹躁動不安仰首嘶鳴。
在第一道黑影掠出林子的同時,唐逸幽緊握刀柄的手一緊,閃著幽幽寒光的刀刃顫顫。
暗影掠動,兵刃相撞的聲音打破了靜謐,一個兵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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