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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舒麗娘不像小姜氏那般張揚，平日在外走動時從不提自己有身孕的事，況且她懷孕才三月，身形應該看不大出來，鄭僕射對這段關係諱莫如深，更不可能到處宣揚，那兇徒又是如何知道舒麗娘懷孕了？

他想了想又問：&ldo;舒麗娘是上月十一日來的，當日那潑皮可在門口晃蕩過？&rdo;

店家苦笑著搖頭：&ldo;記不得了，每日店裡客人太多，小人哪能事事都記得。&rdo;

&ldo;你連這潑皮長相都能說得上來，總該記得他在店門口一共出現過幾次。&rdo;

這個店家倒是很確定：&ldo;小人親眼看見過兩次，一次是十七那日，一次是上個月的某日。&rdo;

藺承佑摸摸下巴：&ldo;舒夫人來店裡時可與旁的客人攀談過？比如說&l;好久不久&r;&l;你怎麼也來長安了&r;之類敘舊的話。&rdo;

店家暗覺這話古怪：&ldo;沒有，這位舒夫人每次都是獨來獨往。&rdo;

&ldo;你可見過她與小姜氏說話？

店家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ldo;更沒見過了。這兩位夫人身邊除了下人從未有過女伴，舒夫人應是來長安沒多久所以沒朋友，奇怪的是榮安伯世子夫人也如此，說到這個，我倒是聽別人議論過幾句‐‐&rdo;

&ldo;哦？&rdo;藺承佑一笑，&ldo;都議論了什麼？&rdo;

&ldo;說世子夫人‐‐&rdo;店家踟躕半晌，尷尬地笑了笑，&ldo;小人並非要背後議論客人，但這些事說出來或許能幫著破案子。她們都說，別的世家夫人都不大瞧得上這位世子夫人，所以不大與她來往。不像榮安伯府前頭那位夫人，來是來得不多，但身邊從不乏世家娘子相伴。&rdo;

藺承佑眼波微漾：&ldo;你見過大姜氏？&rdo;

&ldo;當然見過，我們錦雲瀑也在東市開了好些年了。前頭這位大姜氏有時候陪婆母來裁衣裳，有時候跟交好的娘子來，小人在旁聽她們說話，就知道那些夫人都很喜歡大姜氏，小人還想，榮安伯府有這樣一位體面的當家娘子，怎愁日後聲望不高。後來聽說這位夫人離世，小人也覺得惋惜。對了，那時候榮安伯世子也常陪妻子來店裡做衣裳，這幾年倒是再也沒來過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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