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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不準!自思己過!”
然後用力敲下印章,這才順暢一點。
上完了早朝,還要議事。
顧登恆留下六部尚書及相關大臣詢問進展。
他坐在龍椅上,見其下諸臣裝聾作啞,怒火更盛,看他們皆不順眼,偏偏無處發洩。
眾臣見他面黑如炭,更不敢觸那黴頭。這幾日感覺就是懸著腦袋來,扶著腦袋走。活著回到官署,就得沉沉舒一口氣。
戶部的人接連出現問題,王聲遠首當其衝,根本不敢主動吱聲,只做低調行事。
顧登恆拐著彎兒罵王聲遠,你在戶部能做到今天,不是你做的好,而是朕仁慈。
王聲遠不見惶恐,只是順從應道,是,您說的是。
幾日之後,王聲遠覺得他罵自己該罵出愧疚感了,才把之前的詩集呈上去。
往常科考時間,應該是在正月或二月舉行,但去年因為禮部諸事繁多,推遲了兩月。今年又因江南貪腐案影響,陛下無暇關心,禮部就決定再推遲一個月。到如今二月變成五月,春天變到夏天。
加之禮部先前指定的考官臨時更換,不知時間是否還會更改。但無論如何,這考試時間都是近了,錯過這次,就得多等一年。
顧登恆翻了兩頁詩集,皺緊眉頭,更大力地翻到後面。
見陛下面露不悅,神情嚴峻,底下眾臣均不滿地看向王尚書。
呈什麼呈?不能等他們走了再呈嗎!陛下原本就公務繁忙,脾氣暴躁,還要拿本不知從哪裡來的書給他添堵,是被罵瘋了罷!
若是這時候要罰王聲遠,他們是求情還是不求?
王尚書偏頭輕笑。
倒黴事,大家一個都逃不了。同僚多年,豈能袖手旁觀?
顧登恆隨意翻閱完畢,將書砸到桌上,擠出一個鼻音:“哼。”
這一哼叫眾人的心肝都顫了下。
顧登恆垂下視線,出口的話卻不帶多少慍怒,問道:“朕還當他已經死了,杜陵現在何處?”
“臣不知。”王聲遠道,“只知道太傅去過江南,因生活窘迫,教過這位學子幾日,之後又不辭而別了。”
顧登恆:“倒有他的作風。他有本事便一輩子別出來!可有能耐!”
他一手蓋在書冊上。做眉輕挑,又放緩語氣問:“這杜陵教過的學生?”
王聲遠垂首答道:“是,陛下。此人名叫方拭非。正是檢舉何洺貪腐之人。本當有功,卻未能順利結業,無緣科考。”
“嗯。”顧登恆說,“想杜陵能賞識他,應當有可取之處。尚可。”
王聲遠問:“陛下要見他嗎?”
顧登恆氣道:“不見。朕見這小子做什麼?朕奏摺都看不完,你說朕見他做什麼?”
王聲遠立馬說:“是是。”
顧登恆這火發不出來,指著一老臣說:“禮部,將他的名字也加到今年的報考名單裡去。看看他有多少能耐。”
禮部尚書道:“是,臣這就叫人安排。”
·
臨近考期,禮部的應考學子名額都已登記在冊。禮部貼上公告,將事宜與地點擬定清楚。定在半月後,在南院貢院開考。
王聲遠差人過來通知方拭非一聲,叫她安下心,勉勵學習,專心備考。這樣,方拭非就不用再去酒樓那邊等著了。
方拭非覺得高興,要喊林行遠出門去玩。
“不去。”林行遠抗拒道,“無趣。”
整天在那種之乎者也的地方帶著,他都要廢了。
方拭非說:“那我請你喝酒,不是請你去做事。”
林行遠將信將疑看著她,說道:“不去那酒樓。”
“不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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