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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說你嘆氣個啥呢?”雲長河又問,然後打了個不大不小的酒嗝。“要我說,這滿天下的人,沒誰比你更走運了!”
若是在剛進炎華莊那會兒,九春估計沒多少心情搭理雲長河,說不定會轉身就走。但他聽見了雲長河對晏維清說的話,知道對方的敵意是因為要幫心儀的小師妹,然後就不怎麼介懷了——
遲鈍得連自己心意都發現不了的笨蛋,理應對他寬容,不是嗎?
所以九春也沒費神反駁幸運與否的問題。他起身走出,藉著瑩白的月光,很容易就看清了橫臥在頂上的人以及身邊散落的小酒罈子。光從視覺角度說,這樣的雲長河確實瀟灑。
“給我一罈酒!”九春朝上面喊。
雲長河已經喝了不少,聞言眼一垂手一動,一個還沒開封的酒罈就從亭頂飛了下來。那上面帶著一點內勁,九春抱住它,被帶著轉了兩圈才站穩。不過他也不介意,拍開泥封,就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有多餘的酒液從他唇邊滑落,染溼了衣襟。
“你……”雲長河看得目不轉睛。這世上絕對沒這麼豪放的小倌,對吧?“你不怕我往裡面加東西?”
“有也沒關係,”九春一抹嘴,大咧咧道,“反正晏大俠有的是辦法。”
雲長河嘖嘖兩聲。“聽說你中了毒,”他的目光在九春身上逡巡,“我怎麼看不出來?”
“這你問晏大俠去,”九春繼續把事情往晏維清身上推,“你看不出來,難道我就能看出來?”
這話倒是真的,一般的毒也不用勞動晏維清出手……但云長河還有一點點疑慮。“天下中毒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維清就帶你一個回來?”
“哦,那大概是因為有人拜託他做這件事。”九春不在意地說,“能請動他的人可不多,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這下子,雲長河也不得不相信,晏維清和麵前人之間根本沒他設想的曖昧關係。確實,能讓劍神幫忙的人不多,晏維清為這樣的人保密也正常。“好吧,”他釋然了,“看來是我弄錯……白天的事,就用酒抵,行不行?”
作為回答,九春朝他晃了晃手中酒罈。“那至少得再加兩壇!”
雲長河忍俊不禁。“我怎麼沒看出你也是個酒鬼!”然後他長臂一伸,把身邊沒開封的酒罈都攏到懷裡,再飛身躍下。“這些都歸你了,怎麼樣?”
“還算有誠意。”九春點評道,沒忍住笑了。
雲長河看得愣了愣。雖然他依舊認為自家小師妹才是美若天仙的那一個,但誠實地說,九春確實有頭牌的資本,還不是一般的頭牌。“話說回來,你不是小倌,那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九春往邊上青石長椅上一坐,立刻被那上面的涼意激得一哆嗦。“我就記得最近三四個月的事。”
“啊?”雲長河大為震驚。“因為中毒?”
“大概吧。”九春含糊道。他可不想說他被認定為赤霄,因為那肯定會把雲長河嚇跑。“明天就要開始灌藥了,今晚要喝個夠本才行!”
雲長河眉目頓時舒展開來。“爽快!我喜歡!”他把酒罈子往地上一擱,挨著九春坐下,豪氣干雲:“來,我陪你喝!”
酒過三巡,卵石路面上佈滿了歪斜的酒罈子,一片狼藉。
“誒,我說雲少俠……”九春已經有些醉意,聲音也迷濛起來。
雲長河喝得更多,現在已經醉醺醺。“什麼雲少俠?”他在空氣裡胡亂揮了揮手,“你我勉強算不打不相識……叫我長河就可以了!”
“好吧,長河,”九春從善如流,“我聽說,你們白玉宗有天下第一美人?”
“你說我小師妹啊?”雲長河立刻清醒了兩分,“她肯定是天下第一美人!”隨即,他又有些狐疑:“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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