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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隱晦,九春沒在第一時間明白。等反應過來,他立刻抓緊了自己的衣領,有些驚恐。“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要被你看光了?
“都是男人,你怕什麼?”晏維清反將一軍,還不忘化用九春的話。“如果你需要內力打通經脈,我也要那麼做。”
“等等?”如果說剛才的驚恐有一大半是裝出來的話,現在九春則是真正驚恐了。晏維清該不是在說,他們倆得一起光著泡澡吧?!
第14章
不管再如何驚恐,飯是要吃的,覺也是要睡的。只不過,等月上中天的時候,九春依舊十分清醒,乾脆披衣起床。
客房外是個不大不小的庭院,卵石道邊栽種著成片的月季,中央則是個古樸典雅的小八角亭。九春信步而去,心裡還惦記著即將開始的治療。
雖說赤霄就是他的過去,他自己也承認,可沒有代入感確實是實話——
直到現在,他不知道赤霄性子怎樣,他不知道赤霄武功幾何,他不知道白山也不認識任何一個白山教的人,他更不知道江湖傳言是死敵的劍神劍魔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相比之下,脫光了和晏維清坐同一個藥浴桶簡直不是個事。連炎華莊的管家都懷疑自家莊主是不是有難以言喻的隱疾,晏維清能對他做啥?
之所以九春會知道這個,是因為明總管飯後又來找過他一次。面上說的是帶他去客房,實際上則在拐彎抹角地打聽他和晏維清在路上夜夜同房的真相。待九春無奈地告訴對方兩人就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後,老人的失望簡直要肉眼可見的實質化,然後從下拉的眉梢唇角中溢位來。
“唉,唉!”明總管一邊唉聲嘆氣一邊走遠,“還以為莊主終於可以不用和劍結婚,現在……真是空歡喜一場啊!”
九春沒告訴任何人他異常的耳聰目明,所以管家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話被聽去了。而九春自己呢,一瞬間的反應就和被雷劈了一樣——
晏維清那方面不行,外頭都當笑話說,沒人信;到頭來,卻是炎華莊裡的人當了真?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嘛!
就算晏維清一路上對他的態度相當不客氣,但總體來說已經很好——從刻意把自己五日的路程生生拖成一個月就能看出來——九春不免有些同情他。劍之大道,唯清心靜心可證,怎麼能被世俗所束縛?
不過,論起同情程度,九春更同情自己。
假若晏維清說得不錯,一個月後他就得面對赤霄的新身份以及接踵而來的一大堆麻煩——其中包括報答某個死敵的救命之恩——他就不免覺得,說不定赤霄根本沒想讓晏維清救他呢!誰都知道劍魔最不喜歡欠人;更別提要欠劍神的人情!
晏維清以為九春不願被治好是因為安於現狀,實際上可能也差不多,但九春的不情願則是因為更多地考慮到了將來的麻煩。
然而晏維清堅持要治好九春,才是理智的選擇。就和他說的一樣,紙包不住火;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逃避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九春明白這點。或許,他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他也不確定能不能解決;但車到山前必有路,先走上去看看吧!
這麼想著,九春長長地出了口氣。他已經走到八角亭內,此時周圍只有清風朗月,他乾脆直接在亭邊長椅上躺了下來。
“……你有什麼好唉聲嘆氣的啊?”一個聲音突然從亭頂上飄下來,還帶著點醉意。
沒想到還有人在,九春被嚇了一跳。他條件反射地半坐起身,然後意識到那是誰:“雲少俠?你在頂上幹什麼?”
一陣咕嚕嚕的水聲,然後才有人回答,語氣相當理直氣壯:“賞月!”
九春默了。在劍神莊子的屋頂上喝酒賞月,您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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