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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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期城。

付爍問湧瀚：“看到城裡釋出的訊息沒有？問誰能提高流體模擬速度的演算法。”

湧瀚說：“看到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付爍說：“懸賞呢。”

湧瀚說：“懸賞我也不會啊。對了，你是計算機專業的。你會。”

付爍說：“我不是要去接這個任務，我也不熟。但是我叔叔會，他叫付燭。”

湧瀚說：“那你去找你叔叔問問唄。”

付爍說：“小事情他沒有時間管。我就去問問吧。”

付爍來到付燭的辦公室。

付爍說：“提高流體模擬速度的演算法，這個您瞭解嗎？”

付燭說：“這是個很好的研究課題。但是現在我有其他事情。”

付爍說：“這也是件大事。聽說和騰城水域有關。”

付燭說：“哦。那是挺重要的。但是還有事情，等處理完了我會考慮這事。”

付爍說：“還有啥事這麼重要？”

付燭說：“你聽說過水城數陣嗎？”

付爍說：“沒有啊。”

付燭說：“我在忙這個事情。”

曉霧濛濛的凌晨，天上飄著漫天的雲霧，黑漆漆的車站。車站裡擠滿了人。

出站口站著一位青年人。飽滿的額頭，輕輕梳理的頭髮。兩道濃眉，眉宇間透出一股英氣。眼睛透出充沛的精力。稜角分明的臉，微微見些鬍鬚。體型高挑。沉思的表情。他叫展顧約。

付燭的學生展顧約，受到姜決邀請，乘坐火車，慌慌忙忙，來到水城，尋找唐屹懷的蹤跡。

付燭只是待在自己的研究所，對於那些朋友的邀請，他都一一拒絕了。展顧約整日噼哩啪啦敲著計算機，既無出去的時間也無出去的習慣。

詹鼎已來到車站，拿著紙牌子接待，對他說：“你好，我是房東詹鼎，等待你過來這裡，是姜決邀請你過來的吧。”

“對，他邀請付燭老師，但他沒有空。就派我過來了。”

“請跟我來吧，安排到這個小鎮，小路不好走，我帶你到住宿地點，然後到處轉轉吧。”

坐上一輛黑色的轎車，跟著詹鼎沿著窄窄的道路前行。旁邊多數是6層以下的樓房，還有很多平房。經過市中心，樓房多點，接著向前走，平房越來越多。然後房屋逐漸變得稀少。

詹鼎說：“鎮子小，沒有大城市那麼繁華，娛樂設施少。”

展顧約說：“沒有事，這裡安靜。應該自然景物多。”

詹鼎說：“姜決沒有說討論什麼嗎？”

展顧約說：“沒有。他們都是做研究的。應該都是數學邏輯之類的問題。”

詹鼎說：“我們到了。”

一個院子，矮矮的牆頭，嶄新的鐵門，進去之後，院子裡草木青青，中間是兩層樓。

“這算是不錯的居住環境了。”展顧約到處看看，“裡面都是新的，應該是剛建成不久吧。”

詹鼎說：“去年建成了幾棟這樣的房子。”

“你拿了兩個箱子，我來幫你拿上去吧。”

展顧約說：“謝謝。”

詹鼎說：“這麼多東西？”

展顧約說：“是的，畢竟要住上一段時間。”

詹鼎說：“等幾位客人都到了，我帶你們出去轉轉。有什麼事情再聯絡我。”

展顧約說：“希望姜先生儘快找我們開會啊。”

詹鼎離開後。展顧約開啟箱子，都是書。這次討論會，不能在姜先生前面給老師出醜。他對姜先生並沒有好感，但畢竟是前輩，在演算法界有一定名望。

當天晚上，又來了一位研究人員，董趨。穿著黑褲，米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