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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經在風口凍了半個小時,實在是冷得受不了了,只能拿著手機,起身去這層拐角的飲料售賣機上,用手機刷了一瓶溫熱的瓶裝奶茶。
售賣機正對著電梯口,陸盞買完熱奶茶,電梯門就在他眼前開了,他下意識地走進了電梯。
跟著裡面的人一起到了一樓,又傻乎乎地走了出來。
門診一樓的人總是格外多,陸盞抱著暖手的熱奶茶在人流中擠了擠,忽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熱奶茶離開了暖櫃,溫度很快就降下來了,陸盞的手還沒回溫,奶茶就涼了。
他的額頭有些疼,周遭的環境漸漸聒噪起來,肩膀不斷地被人推搡著,他彷彿變成了一隻弱小的螞蟻,每個人的靠近都可能踩死自己。
陸盞拼命地跑,往通風的大門跑,他一腳踏進大樓外的雪地。
白茫茫的世界,這下,他連最基本的方向感都丟了。
這是哪啊?
他呆呆地看著四方壓迫的高樓,無措地抱著一瓶已經比他的手心還要涼的奶茶漫無目的地往前走,大腦開啟了自動防禦機制,出於職業敏感,他開始自動構想門診大樓的圖紙,將實體大樓歸於紙上的線條,又默唸著估算著上面的資料…
“往北30度,往東60度,設一個安全的逃生門,然後,然後撞開它,撞開它…”
他沒有撞上構想中的逃生門,而是撞上了一個人,
陸盞給撞回神了,他抬起頭,視線上移,空中飄下來的雪花正好砸上他的眼睫毛,模糊了他的視線。
那片小雪花被陸盞的長睫盛住了,陸盞慌亂之下也忘了動手,下意識使勁砸了兩下眼,對方估計是看他太傻,主動抬手,修長的食指與拇指小心地靠近陸盞的右眼,蜻蜓點水一般拿下了那片小雪花,雪花一貼上溫暖的指腹,就融化成水了。
陸盞的視線這才清晰,他在看清對方後,下意識後退兩步,“對不起”還沒說出口,腳後跟就被積雪絆了一跤,眼看著就要後仰著摔下去,他的“逃生門”伸手及時撈住了他的腰,又稍稍用力,將他重新扶穩了。
陸盞呆楞楞地看著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彷彿回到了大一那年的美術課,老師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座從五官到比例都堪稱完美的素描雕像,18歲的陸盞花了三天才交出自己滿意的作品,他曾經看這那座雕像意淫過自己的另一半,甚至做了人生第一個春夢,現在,那座雕像彷彿被注入了生命,並出現在他眼前。
唯一的不同是,那座雕像是笑著,而眼前這個人,面無表情。
他身上冷肅的氣質和這冰天雪地是絕配的,五官又像是能工巧匠用極寒的冰雕刻出來的。
“沒事吧?”
“冰雕”開了口,一瞬間有了生命。
陸盞抱著懷裡的奶茶搖搖頭。
對方卻虛指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的額頭淤青了,可能是被我撞出來的。”
陸盞:“???”
站在一旁的助理:“???”他出聲提醒:“顧總,這不是你撞出來的。”
哪有人用胸口能把人額頭給撞淤青了?鋼鐵俠除外。
陸盞捂著自己的額頭,也說:“這是之前傷的,不關你的事…”雖然他也記不清之前是怎麼傷的了,但可以確定,這和眼前這個人無關。
男人卻自動遮蔽了和自己觀點相悖的意見,只說:“我剛好要去外科接我妹妹,順便帶你去看一下吧?”
陸盞完全狀況外:“啊?!不…不用。”
“哦,唐突了。”他握住了陸盞的右手:“我叫顧棲川,陸工還記得我嗎?”
“???”
“看來是忘了。”顧棲川臉上倒也看不出來啥情緒,只提醒一句:“陸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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