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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代的條理總是很多,縱然有耐心,要求卻很高,所以小齋子在背後時常說主子很難伺候。
託託知道他對待旁人和對待她是沒什麼不同的,但是她卻仍舊覺得心情很好。
因為對於託託來說,心裡是沒有「有多麼好」這樣的念頭的,她只覺得他對她已經很好了,所以便自顧自歡喜起來。
當然,除了這一點高興之外,她是絕沒有半點多餘的想法的。
要知道,她現在不過是利用他活下去並且想要找機會殺柳究離,而他則是為了應付皇帝同時為了將來能用到她而飼養著她。
「……昭德宮那位,」尖子有意無意瞟了一眼一旁傻乎乎地盯著窗外的託託道,「傳了話來說今天請您順帶過去一趟。」
紀直不動聲色,託託也不知道這昭德宮說的是什麼,於是沒有太大反應。他道:「知道了。」
下半句叫他也頓了頓。尖子說:「還說要您帶上夫人一起。」
聽到這話波及到了自己,託託回過頭來問:「是誰?」
「你用不著知道。」紀直將話題從這裡攔腰斬斷,既不讓她繼續問下去,也阻止了尖子多話,他說,「也罷。她要是咬定了要見,也攔不住的。」
就這麼進了皇宮。
比起金碧輝煌,還是戒備森嚴更入人心。鐵鏽紅色的城牆連綿得一望無垠,身著戎裝滿面肅然計程車兵將領們層層把關,將大虛王朝至高無上的權力鎖在裡頭。
傳了一道又一道,不記得過了多少道門,紀直才下車。託託跟在後面,下意識朝一旁的小齋子伸出手,結果卻被紀直有些粗暴地拽住手放到他脖子上。
她被他抱下來放到輪椅上,接下來的路就要步行了。忒鄰推著輪椅,託託則忍不住用餘光打量四周。
真真氣派!
輪椅一路駛進宮殿,進門時已經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監守在門口。
常川常公公極為客氣地朝紀直行了禮,說是「聖上已經在裡頭等著了」。他與紀直交換了一個眼神,回首又笑眯眯地朝託託點頭。
託託從他與紀直對話的那氣氛中猜測他們兩個是很熟悉的,但卻也只是頷首懵懂地回應。
等到幫助輪椅跨過門檻,忒鄰便被迫等在了外邊。紀直先一步朝前走,託託則自己動手挪動著輪椅跟在他身後。
一片金絲織成的幕簾前,一個身著龍袍的男子正斜倚在座椅上打著哈欠。
他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身體微微發福,滿面浮著一種錦衣玉食的奢靡感。身側放著一隻鳥籠,裡頭有一隻通體雪白的鸚鵡在轉動著腦袋。
那就是大虛的天子,虛純宗莊徹。
託託挑起眉來,過去徵戰時倒是常聽單於與單於的使者吵嚷「削掉那莊徹的狗頭」,如何想到她還真有能見到這顆狗頭的日子。
紀直隨便行了一個禮,隨後不慌不忙回過身去把她抱了下來。
從輪椅上起來懸空的時候,她拉長的下擺蓋過斷開的腿,上面掛滿的銅玉吊墜叮叮噹噹清脆作響,吸引了這大虛的主人的注意。
她被放到地面上,然後賣力地在那陌生男子極具威壓的眼神之下以自己的殘缺之身叩首。就這麼維持著,然後她聽到那人的聲音:「免禮。」
託託支起身子,紀直又把她抱回輪椅上。
她抓著他肩膀處的衣服,拉出一道不大好看的褶皺。
之後便是一些屬於男人的閒話。紀直與虛純宗說了一些客套話,又談到了一些託託聽不明白也沒有興致聽的事情。
託託的視線總是不自覺抵到那幕簾後面。到最後,紀直告退,然後抓著託託的輪椅轉了個方向。
虛純宗忽然想起什麼道:「愛卿,委屈你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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