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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道:“我們的一年也就兩次多加的賞銀,比北衙禁軍少太多,我想王爺俸祿過萬,應該也不會感興趣看的。”
李緒看著名冊,冷哼了一聲,也沒答話。
堂中靜了一陣,李緒合上名冊,放到桌上,說道:“秦副將,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官府之人食君俸祿,也要為皇上分憂。南衙禁軍不比其他侍衛,守衛的是皇城的安全,擔子不輕。名冊的事情雖小,也可看出府內之人,平日辦理公事是否盡心,還有便是將軍是怎麼統領手下侍衛的。”
李緒走到廳堂門口,李昶正好跑到身前,問道:“父親,我可以去練武場習武嗎?”
李緒輕撫李昶的頭髮,頷首道:“去吧,禁軍府現在交給我們掌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練好了武藝,將來也可以在府內謀個官職。”
李昶跑出堂外,李緒接著道:“溫喬,你去了涼州也要記住這些話,切記不能因小失大。還有調動禁軍的符牌,你沒有交給我。”
溫喬左手緊緊捏著符牌,站著沒動,視線正好看到李昶在練武場,挑了一把長劍,與一位年輕的侍衛正在打鬥,出手有幾分利落,像點模樣,可是招招致命,侍衛有些招架不住,他卻還未停手。
李緒走到溫喬身前,說道:“溫喬,符牌在你身上嗎?”
溫喬看著李緒,眼眸低垂,沉默良久,將符牌交到李緒手上。
李緒翻看手中的木質符牌,慢步道:“不錯,我說的就是這個東西,調動南衙禁軍千餘人的符牌。倘若皇上想治罪某人,不管是皇族貴胄還平民百姓,一旦禁軍封鎖城門,他想逃都逃不出去。”
李緒將符牌交給張舉,泰然道:“溫喬,我有王府可住,將軍府以後便是你在長安的家宅。你和秦延——”
練武場上,李昶已將侍衛打翻在地,倒地的侍衛,從耳根到脖子被砍中一刀,鮮血濺了一地。
溫喬看著李緒,冷冷道:“秦延,帶著我們的人離開禁軍府。”
孫傳堯這幾日在大理寺牢內關的是單人牢房,燈火昏暗,潮溼不堪,走道上獄吏來回走動踏下的腳步聲,刑具晃動的鳴響聲,還有案犯永不停止的哀嚎和抱怨聲。整日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紛繁的感覺,讓人聽得頭疼。
孫傳堯半天都不想待在牢裡,可是這次再也沒有人會救自己出去,溫喬看著自己受審,必然也是李景宣的意思,讓自己減刑流放,是他們自以為最為寬容的責罰。可是自己還有血仇未報,李珣和李景宣卻好好的在皇宮享樂。邱澤和阿吉出賣了自己,阿吉還拿了靈均,這個除了對自己下藥之外一無是處的小子,憑什麼拿著自己的刀。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這次走到孫傳堯牢前停了下來,牢門開啟,四位獄吏湧進來,其中一位獄吏厲聲道:“時間到了,孫傳堯跟我們走。”
孫傳堯心裡忍著怒氣,坐在牆邊一言未發。獄吏將孫傳堯推到雜草地上,舉著拳頭準備打下來,孫傳堯翻滾身體,閃到旁邊,抽出獄吏身上的長刀,朝眼前的獄吏身上砍去,對方應聲倒地,左手按著傷口上的傷疤,哀叫不已。
另外三位獄吏,見此情形,協力將孫傳堯撲倒在地,無數拳頭落在身上,其中一人對著孫傳堯的腦袋狠狠踹了一腳,從懷裡拿出一張寫明流放去處的罪狀放到地上,抓著孫傳堯的左手向紙上按去,孫傳堯掙扎著手臂,翻滾起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幾次想要站起身又被獄吏踩倒在地上,按下了指印。
獄吏將其拖出刑房,踏上臺階,穿過院落,扔到大理寺邊門外。
孫傳堯被甩到地上,抬頭看到門外站著或者坐著不少神情委頓的案犯,這些案犯大抵和自己一樣也要被流放,此刻正在和親人告別,神色凝重,竊竊低語著閒話。
孫傳堯沒有親人,撐著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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