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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嘴就鬥嘴吧,就怕一個沒忍住,等下把戰火燒到整個考場就不妙了。
畢竟那可是丟飯碗的事!
高臺上二人你來我往,下頭的學子們絲毫不知情,拼命在腦海裡回想經文,誰也不想在這個檔口,尤其是第一輪的時候就交了白卷,那對自詡通讀經書的學子們來說,無意於響亮的一個耳光。
當然,也有例外。
謝春輝腦門上汗滴一顆顆的往下淌,鼻尖隱隱聞著臭味,腦子裡更是斷斷續續的。想他自詡天資不凡,年十九就讀完了四書五經,平日裡做策論、詩詞也備受推崇,所以才有信心下場一博,至少把同村的那個連學堂都沒進過的比下去不是?
年前他對謝地主夫妻提出了要娶張家閨女,並把張家和府城劉主薄的關係說了說,依著謝地主夫妻疼兒子的心,次日就請了媒人上張家提親,只要張家一應下來,憑著這實打實的姻親關係,他們在走走劉主薄的路子,怎麼的也能讓兒子有個好成績。
可惜,天不遂人願,張家推拒了,並言明張家姑娘早有婚配,也是個讀書人,只待此次考試完便要成婚。
謝春輝竹籃打水一場空,暗地裡埋怨張家人怎不早些把張月定了親一事說出來,他若是早知道,就另尋別的辦法了,如今他要下場的訊息也已經傳揚了出去,無論是為了名聲還是想在功名上壓鬱桂舟一頭,都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謝家村,有一個被人津津樂道的讀書人就夠了,實不必在添一個。
相比謝春輝對著試卷的為難,鬱桂舟那邊就輕鬆了許多,接連快四個月的背誦,他對經書正是記憶猶新的時候,草紙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列落出了許多字句,鬱桂舟又仔細盯著試卷看了看,比照著草紙上寫出的一眾答案,在嘴邊無聲的比對了一番,這才工工整整的開始抄錄在試卷之上。
午時,他拿了乾糧和著清水一起吃了些,又放空了思維小恬了一會,待清醒後,這才開始接著抄錄。
等他再此停手,已是下晌申時三刻了,鬱桂舟用力甩了甩痠痛的手,見時間還早,又默默的看了兩遍,確定整張試卷沒有任何了才作罷,考場裡,有那快的,早就已經交了卷,鬱桂舟見此,也效仿了一二,交了卷後,遁去了茅房和歇息區轉悠,期間碰到幾個學子,大家互報了姓名之後,就坐在一起淺淺的交談了起來。
有人問鬱桂舟“鬱兄弟,你認為峨山書院的白暉、府學的顧生、桓縣施家的施越東在一眾童生裡更強一些?”
鬱桂舟一怔。
這些人他好像都不熟悉啊。不對,桓縣施越東他已經認識了,一個年紀小小的書呆子。
說他強是指學問嗎?
畢竟恐怕沒人知道在學子裡挺有名望的施越東曾經蓬頭垢面的倒在他門外吧?
“這個,在下對幾位大名鼎鼎的不甚瞭解,想來能在諸位學子裡頗有名望,那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吧”最後,鬱桂舟只得含糊帶過。
不想有人聽了他的話,細細一想,竟覺得頗有道理,有人搭著鬱桂舟的肩“鬱兄弟所言有理,這幾位呼聲最高的學子必然本身有些過人之處,想來還是咋們不夠努力,不夠勤奮啊”
被不夠努力、不夠勤奮會心擊中的人都莫名產生了一股惺惺相惜。
鬱桂舟看得莫名其妙,這是把他也當成了不夠努力、不夠勤奮的人中的一員了?
他只是早早教了個卷…吧,跟這些確實不夠努力、不夠勤奮的相比,他只是卷子做得太快了,腦子太靈活了,學識太強大了而已。
酉時,銅鑼聲敲響,士兵們開始一一收卷。
有那還未做完的,一臉慘白的癱在位置上,也有面兒上似喜非喜的,更有長嘆不語的,不過不管如何,這試卷總歸是完結。
還不到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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