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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輝拱手行禮“學生謝先生這些年的教導,此去必不會辜負先生的期望”
孔秀才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喃喃的說了一句“執著,迷惘”說罷撿起桌上的書繼續看了下去。
在鬱家,在與鬱言商談了不久後,鬱言就回了清縣,次日,鬱桂舟就啟程前往渝州,隨行的還有鬱當家跟著過去幫著打理衣食住行,臨出發時,鬱桂舟在縣衙處開具了一張證明文書,縣太爺知道後,還在文書後添了幾筆,大意是此子天資聰慧、為人善良,為百姓出了力等等一通誇獎,於是,鬱桂舟就帶著這份比較特別的文書上路了。
路過懷雲鎮時,浮雲齋狄掌櫃還特別備好了一包乾糧點心在城門口為二人送行,鬱桂舟和鬱當家連連道謝。說來狄掌櫃於鬱家,已經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就算最開始在鬱桂舟不知情的時候把他賣出的書讓人大肆拓印,但後來也用銀錢填補了,孔、景、安幾位秀才公舉辦的春日詩會時,鬱言曾當眾為難,也是狄掌櫃出面揭過了,後來還曾為了消除誤會,特意引薦二人相見,更是在鬱當家去淮南尋鬱家老祖等人時,在中間搭橋底線的,一番操持。鬱家父子對他多有感懷,只說待從州府回來後,邀他一敘。
等他二人上路後,鬱家宅子裡,龐氏也特特招了眾人到跟前交代一番“如今大川父子已經去渝州了,不管舟哥兒中不中,咋們在家裡總不能拖後腿,尤其不能再外頭胡亂言語,亂我鬱家聲譽”她緊緊盯著愛作妖的丁氏“大川媳婦,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丁氏神色有些不自然,還有些在一眾下輩面前被下了面兒的窘迫“娘,你說啥呢,我是這種人嗎?”
龐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說呢?”
原本她也以為在大事上丁氏嘴邊還是會留點風,哪知道昨日她在鬱竹姐妹倆的攙扶下出門走了一趟,就聽了好幾耳朵。這個愚婦,這個愚婦,人家隨意探聽點家裡的事,就迫不及待的倒出去,好像家裡馬上要飛出金鳳凰一樣,十分得意的享受著村婦們的追捧,做足了老夫人的做派。
她還在呢,丁氏就這樣,這她要是不在,丁氏還不得翻天啊?
只是舟哥兒考試是鬱家大事,為了不影響到舟哥兒,她才懶得去搭理她,如今舟兒父子已經走了,她也能抽出空來教導教導這個媳婦,讓她開開腦子,學些規矩,不至於待舟哥兒考上秀才了,親孃還是一副分不清五六的性子。
丁氏自然不會承認老婆子嘴裡那胡言亂語的人是她,剛要回嘴,就見龐氏擺擺手,直接說道“得了,我也懶得跟你掰扯,從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邊學一學吧”
換了從前,丁氏自覺勢單力薄的,又沒有根基,自然龐氏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心裡再不樂意也要聽從,如今是什麼情況?
這個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她和當家的置辦的,就是老東西兩個住的地兒還是她兒子花錢修的,她給鬱家生了兩子兩女,又都成長了起來,那腰板也挺得直直的了。
這些道道,丁氏早在鬱家老兩口說要回來的時候就想過的了。
什麼學一學啊,她才不要去老婆子跟前做下人伺候她呢!
丁氏站著沒動,臉上寫滿了拒絕,看得鬱竹兩姐妹和鬱桑都忍不住皺眉。這一副做派落到龐氏眼裡,她有些失笑“大川媳婦,你莫不是以為我老婆子收拾不了你吧?”
丁氏眼簾顫動,難道不是?
“你啊,都二十年了,還是這樣的性子”要說龐氏怎麼會覺得丁氏是個啊鬥呢?都二十年過去了,心裡還跟從前一樣,真真是天真得可以“我老婆子雖然不是淮陽鬱家的二夫人了,但我依然是你的婆婆,你相公的親孃,你若在執迷不悟的,我現在就請村長來做個見證,休了你如何?還是你覺得,休了你大川會找我老婆子拼命?”
拼命?不會的,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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