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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那人神色變換不斷,最後一把推開了來人“我不知”
來人沒有防備,被他推得一個踉蹌,等站直了身子,哪還有人,學子臉色也難看的碎嘴了一句“什麼毛病?”
那推人的正是謝春輝,他從放榜臺直接回了住的客棧,剛到門口,就見同樣是孔秀才門下與他一同參與科舉的師兄弟們向他走了過來。
“師弟,你回來了,沒事吧”
“是啊,反正你這次也只是下場試試水罷了,以你的才學,下一次科舉,一定會一舉奪得頭名”
“就是,我們都相信你”
謝春輝看著周圍一張張開開合合的臉,只覺得頭疼欲裂,他不由用手拍打著頭,眾弟子見狀,忙把人扶著上了樓“快快,扶上前讓他好生歇息”
待把他安置好,師兄弟們魚貫走出後,謝春輝眼角留下了一滴淚。
他不相信自己了。
在院試之前,謝春輝同樣跟師兄弟們是一樣的想法,覺得以自己的學識,哪怕拿不到頭幾名,比不上在渝州境內都非常有名望的天驕們,但拿一個秀才還是妥妥的沒問題。
而那個與他同村的連學堂都沒上過的人只怕也只能落榜,失魂落魄的回村。
然而沒想到,這一切都反了過來。
那個從沒去過學堂的人竟然考取了第一名!
而他,從第一場試卷時,就已經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當他面對那些考題時,也如同今日一般,頭疼欲裂,那些字句他明明很熟悉,明明記得曾經被孔秀才拿出來細細講過,但,
他怎麼就記不得那是哪本書裡的呢?
姚大人接見頭十名新鮮出爐的秀才公時,確實跟鬱桂舟說的一般,每人問了幾句,因著他是頭名的關係,姚大人多問了兩句,大抵也不過是師從、問問他目前的學問進度等等,在鼓勵了一番眾人後,留人在府衙一塊用了頓飯,待飯後,早早就藉著要批閱公文走了。
剩下十位秀才,與鬱桂舟交好的恐怕只有施越東了,他是本次的第三名,科舉前呼聲很高的白暉是第二名,府學的顧生排在了第五,第四名的秀才據說也是來自其他縣裡,如同鬱桂舟這匹黑馬一樣,考前根本沒聽到半點動靜。
施越東同鬱桂舟頗為熟稔,很快就交談在了一起,其餘人見狀,也各自找了人一番說道。
別人顧及,但白暉不會,只見他帶著公子哥一貫的笑意,白衣翩翩,別有風流體態,他湊進了二人,漫不經心的打量了鬱桂舟幾眼“你居然是這次院試的頭名?”他搖頭嘆道“以本公子的風采和名望竟然被一個無名之徒給贏了過去,本公子打量了半晌,除了這模樣溫溫和和的,實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才是”
鬱桂舟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白暉有意思的緊,明明嘴裡說得毫不客氣,但眼裡卻沒有絲毫侵犯,彷彿他只是隨意問問罷了。
施越東卻忍不住皺起了眉“白暉!”
白暉對施越東擺擺手,嫌棄道“施小弟,我只是問問罷了,瞧瞧你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聽說你要成親了?”說道這個,他彷彿來了興致,一屁股坐在兩人之間,對黑臉的施越東視而不見,繼續追問“那姑娘聽聞也是清縣的,長得如何?”
施越東一口氣差點哽住,半晌才吐出幾個字“議論女子是為不妥,會損害姑娘家的名譽”
“哈哈哈哈,名譽?”白暉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大聲笑了起來,無視著院裡學子們看過來的詫異眼神,一把拍在鬱桂舟的肩膀上,問他“他竟然說聲譽,你說好笑不好笑”
剛說完,他一口氣收了笑,臉上變得無比正經,湊進施越東說道“如今這外頭好些人都在傳那張家姑娘能嫁給你,聽說貌美如花,沉魚落雁,我這也是替別人問問罷了”
雖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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