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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要給我掙個舉人回來,還得掙個進士回來”
舉人、進士?鬱桂舟在心裡肯定,會有的。
“對了,要不然爹去探聽探聽府尹大人的喜好,過三日你要去見他了,萬一不小心說錯話了那可得罪人了”鬱當家前一刻還在抒發情緒,後一刻突然又開始操心起了鬱桂舟見本地父母官的事了。
鬱桂舟也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按住他“爹別擔心,府尹姚大人要見的是前十名學子,不會單獨只見我一個的,最多也是問兩句罷了,兒子會有分寸的”
何況,姚未的身份雖然沒被點名,但施越東曾淺顯的說過姚未身份不一般。
一個跳脫得根本不會看人眼色的公子哥,除了有底氣能長成這樣,他還真想不到別的。姚大人、姚公子?
姚大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好兒子會在才認識沒多久的人面前敞開心扉,時常吐糟說自家老子就是個愛面兒、慣會在小輩面前用才華碾壓人的心機爹。
“啊噴”府尹府裡,姚大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也沒多想,坐在案几後,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堂下負荊請罪的姚未罵著“你說說你,腦子是不夠使嗎?豬都比你聰明,你看看你在考場都
寫了些什麼,啊,我平日就是這樣教你的?”
本來他也沒指望姚未能考中秀才,只是丟進去見見世面罷了,何況這次有個跟他不對付的姓張的。誰知道姚未會在捲上寫上那樣膽大包天的話,那姓張的初初見了他的卷,差點沒氣得吹鼻子瞪眼,要不是顧及他,說不定會直接罷黜。
瞧瞧他寫些什麼,平日裡顧著他狠狠罵罵儒派就行了,到了真刀明槍的時候,誰會把這些擺在明面上,簡直不用腦子。
姚未簡直委屈得快哭了“爹,我這不也是為你出氣嗎?”
要不是他爹整日在他耳邊唸叨說儒派的那些酸腐如何如何,他也不會把那些話原原本本的寫上去啊,何況寫完後他也仔細檢查過,若是典派的人看了,只怕還得把口詞清晰的他供上神壇吧?
“你蠢不蠢”姚大人氣得把案上的文書都砸了過去“我只是口頭說說罷了,我讓你明目張膽的寫試卷上去了嗎?”
無論做官還是做人,誰會明目張膽的把人往死裡得罪啊,哪怕他跟那姓張的那般不對付,一直爭鬥個不停,但誰也沒做得太過火,怎麼的都還留著一絲餘地。
想起那時,那姓張的知道那氣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試卷是他的兒子時,那眼神真是兇狠凌厲,似笑非笑的把姚未的案卷丟給了他之後轉身就走了。
之後,就傳來說姓張的把那些明目張膽誇讚典派的試卷全部用硃紅的筆刷了下去。
姚大人一開始因為姚未還難得對姓張的有幾分歉疚,待聽聞這訊息,怒火中燒的同時也把明顯帶著誇讚儒派的試卷刷了下去。
這二人就這樣把特意偏頗著一方的學子們全都劃掉,留下了婉轉的、不沾邊的、一看就是聰慧不得罪人的學子留了下來。
這才有了頭名,第二名,第三名的出爐。
考場外的放榜臺上,依然圍著無數的學子留戀,他們或高興或失落的盯著那榜單,似乎是不敢置信的來來回回盯了無數遍,在發現上頭依然沒有自己的名字後,眼中的希望熄滅了。
在這群人裡,有一個長得英朗的學子在那最醒目的位置上不斷搖頭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他”
那位置上赫然寫著:清河縣鬱桂舟幾個大字。
“謝兄,你在說什麼?”顯然認識他的人拍了拍他的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笑了“這頭名是咋們清河縣的,可真是給咋們長臉,要說咋們清河多少年沒出過考上頭名的讀書人了,謝兄可知這頭名是師從何人?”
伴隨這來人的每一句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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