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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實都是誤會,他道:“鬱兄既然自有另闢蹊徑的一套法子,何不把別的也寫出來,好讓旁人也能從中吸取經驗,開創出自己的書之一道,若鬱兄有這個雅興,別的不敢說,至少我白家是十分歡迎的”

早前鬱桂舟把啟蒙書重新註解了一番後,被狄掌櫃給稍到了渝州,白家得了這新奇另類的啟蒙書,白暉自然早早就看過了,那時他還曾笑言,說此人倒是有些門路,把晦暗澀雜的書用淺顯的註解後,再讀那文,更是讀其文,知其言,一目瞭然,清晰明瞭,可見心裡還是有幾分才華的。

近日他回了一趟白家,正巧白老爺說起了這事,說當日狄叔勸他,莫欺少年幼,這不,誰知人一下就考了個頭名出來,還問白暉與那院試頭名可曾熟識?

院試頭名白暉自然是熟識的,這不,還一同出去破了個案,把以往和現在結合起來看,雖說鬱桂舟之於他相比,差了能通讀藏書的經歷,但白暉不得不承認,這人,跟他一樣,都是個聰慧的,甚至,比他更會來事兒。

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都是心心相惜的,白暉定定的看著鬱桂舟,卻見鬱桂舟搖頭說道:“在下並不打算把其他的書籍也淺顯的註解一番”

比如,幾十萬的四書五經,他有這時間去簡化一番,還不如多在藏書閣借閱點書,多抄錄一些,這些可都是以後鬱家的藏書!

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白暉顯然沒料到他會直接拒絕,不由蹙了眉心,指著鬱桂舟書架上那一排抄錄的藏書說道:“鬱兄有此大才卻藏於心中可真是浪費了一片天資,可我觀鬱兄在府學幾月,日日都徘徊於各先生處與藏書閣借閱藏書抄錄,行程如此之滿,可見鬱兄是在著急什麼或是在安排什麼,鬱兄的心事本公子自是不問,可鬱兄可曾想過,若是鬱兄以自己的天資把這份獨特宣揚出去,會不會對鬱兄所做之事添上幾筆助力?”

鬱桂舟聞言沉默了。

不得不說,白暉最後那句話說到了他的心裡。

鬱家曾被魏君親自下令三族內三代不得出仕,雖因皇后產子而大赦天下,但金口玉言一出,也等於是絕了鬱家出仕後能站立的位置,他們一族的人哪怕考取了狀元,但前途可見,除非才華洋溢整個天下,令魏君不得不破格把他們提上去,才能洗刷掉身上流淌的貪官血親的債。

如鬱言那般,二十幾歲的舉人,已是萬中之一的人選,同樣的舉人身份或能在府學裡任教,而他只能在清縣做一個教渝,這便是差距。

空有滿腹詩華,卻無人得知。

誰又能說,這不是身為鬱家人的悲哀呢?

鬱桂舟的心裡偏偏有一團火在燃燒,他骨子裡的不甘促使那團烈火熊熊燃燒。同樣的功名,越於眾人的優秀,最後卻只能默默無名,只因一個連帶的罪名便否定了這一切。

如何讓他甘心?

所以,當初他把稻田養魚的法子給無私的傳了出去,得了清縣周邊百姓的稱讚,就是想讓人知道,他雖為鬱家人,但卻心繫天下,心繫整個大魏。

這是第一步。

而白暉說的這一步,現在,卻讓他心動了起來。

空有才華,卻無伯樂,這是一種悲哀,但他們卻可以藉著書齋把胸中的才華宣揚出去,為眾人所識,引得伯樂而來。

與數千年後的登報、網路傳輸一般都是最能讓人記住和傳頌的。

“白兄說得有理,是在下著象了”鬱桂舟真心實意的給白暉施了一禮:“若沒有白兄這份提點,在下怕是得走不少彎路了”

白暉見鬱桂舟沉穩自信的樣子,擺擺手:“鬱兄客氣了,這原就是你的本事,本公子不過是順勢而為,皆大歡喜而已”

鬱桂舟定定的看著他:“白兄可曾想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在下雖有一二不值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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