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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到鬱言手裡捧著書在軟踏上靠著, 見他進來, 還挑著眉, 戲謔的問了句:“把你家小媳婦哄好了?”
鬱桂舟頓時知道自己跟謝榮在院子裡的對話都被人聽了牆角,倒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大大方方的在鬱言下方挑了個位置坐下,說道:“五叔是幾時到的?”
鬱言啜了他一眼,還以為能見到這小子稍稍不好意思的一面呢,努了努嘴:“昨日就到了,不過聽幾位好友說起今日這場比試, 就沒派人傳信給你了。”
鬱言原也以為不過是一場比試,哪怕比試的這些學子名氣稍大也不過多了幾分新奇罷了,所以在最初知道比試的人裡頭有自家侄兒時也不過愣了一下,後來在見他破解了上古遺留下的算學時,心裡雖用起了波濤,但萬萬沒有隨後他們四人弄出來的書籍大。
連他的好友,府學的汪夫子,在見到那一刻也是滿臉慎重,複雜莫測,比試結束後更是匆匆返回了府學。他猜測,這四個人弄出來的這一手不止是令各州學子們激動不已,怕是府學裡就先一輪掀起風浪。
而坐在他下邊的侄兒風平浪靜,臉上無喜無悲,就他這份定力來說,倒是值得誇獎一番,鬱言稍放低了聲音:“那首《戰鼓曲》真是出自民間所有?”
“是的。”鬱桂舟肯定的回道。
鬱言接著說道:“那曲子先前風平浪靜,轉入低沉,漸漸猶如風雨前的寧靜,暗殺就在四周乍現,這曲子很有深意,就如同你們四人一般,風平浪靜,一瞬間炸開了皇族和世家的長距離,好比你們彈奏的這曲子一般,風雨平靜,卻是危機四伏啊。”
鬱桂舟垂著眉眼,他心知鬱言這話是告誡他,如今整個大魏的豪門世家都被他們給得罪了,但他也沒辦法啊?
為了刷掉身上的冤屈,他只得給自己造勢,正大光明的加入了皇族一頭,再則,從古至今,帝王和世家的拉鋸戰總是會眷顧那些真龍天子,除非有那類扶不起的啊鬥,可這幾任魏君並不是如此,他們竭力圖治,還了大魏一個海晏河清,老百姓雖然還有很多貧困之地,但比起前幾朝的戰火連連,哀鴻遍野,已是逐漸好轉。
而科舉之路不外乎也是如此,當初第一任創立科舉的魏君在所有朝臣反對下,依然把路給鋪了出來,經過這兩代,科舉已成雛形,哪怕一時舉步維艱,但科舉讓寒門弟子們有了青雲路,已是大勢,世家已不可挽回。
他所做的,不過是推動了一下距離罷了。
他道:“如今白家浮雲齋裡書籍已拓印無數,就算得罪了世家也已成定局,哪怕他們想要對我們下狠手,也無濟於事,除了我們,還會有無數的寒門弟子受到啟發,一本接一本的出來,他們能殺一人,殺十人百人,還能殺數千人?”
若論世家之首,當屬魏君母族白家,而白家既是世家,又是皇帝親族,在這種站隊問題上,向來是不會參與的,渝州府白家,乃是京都上淮白家的分支,有白暉這位白家族人在裡頭,世家們要動手,還真的有些顧慮。
再談談陰謀論的話,恐怕無數世家還會以為這是白家本支不好意思出面,所以才讓分支出來,實際上他們早早就站在了皇族一頭。
老大都悄悄站了隊,後面的能怎麼辦呢,無非只有把這口氣兒給憋著。
“罷,既你想得很清楚,那就按照你所制定的目標去吧。”鬱言是早就歇了刷掉身上的那一層“金口玉言”造成的不公,如今只安安心心的在清縣裡做個教諭,煮茶賞花、聆聽春雨罷了。
鬱桂舟點頭,兩人揭過了這話題,鬱桂舟上下打量了鬱言幾眼,突然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五叔,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五嬸啊,祖母可是來信催過我了,問我同窗之中有沒有品德好的學子。”
鬱言詫異的看了他:“這兩者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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