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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恪對夏侯紓這位不速之客一直是以禮相待,不一會兒大家就相互介紹認識了一遍。
穿朱褐色綢緞衫的名叫姚繼輝,是姚太后與姚國舅的親侄兒,宮中姚貴妃的堂弟。姚繼輝成親好幾年了,家裡妻妾成群,膝下子女都好幾個,但其為人浪蕩,仗著宮中有人撐腰,經常在外面眠花宿柳,妻子閔氏及其岳家敢怒不敢言。
穿湖青色緞面裳的叫梁忠平,年方二十一,是禮部侍郎梁家的庶子,家中排行第四,人稱梁四郎,也是京中有名的紈絝。
另外還有兩名勳貴世家的子弟,一個叫沈慶松,一個叫沈慶柏,兩人是堂兄弟,因著在家排行小,身上又沒有官爵,故而天天跟在宇文恪身邊溜鬚拍馬得了不少好處,是宇文恪的死忠粉。
幾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各自在風月場上的輝煌戰績,就連一旁陪著的盈月都不禁紅了臉。
夏侯紓也是聽得面紅耳赤,只得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掩飾。
與她一樣尷尬的還有夏侯翊。
夏侯翎對這樣的場面早已應付自如,有時候甚至還能附和幾聲。可是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夏侯紓剛及芨沒多久,正是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年紀,任著她聽這些荒唐話語,終究不妥。
姚繼輝正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最近新納的小妾的床第功夫,調侃女人還是得開竅才行,不然沒情趣,夏侯翊突然就站了起來。
眾人都錯愕地看著他,就連笑得一臉奸猾油膩的姚繼輝都愣住了。
梁忠平最先反應過來,笑道:“怎麼夏侯兄也有趣事跟我等分享”
夏侯翊察覺到自己的唐突,很快平復了情緒,微微一笑,道:“我自然是沒有像姚兄和梁兄這般享齊人之福,只是剛才在聽姚兄一提,我突然想起我家老僕的兒子今日娶親,我答應了要去的,再晚些可能就趕不上迎親了。”
夏侯紓微微一怔,她前兩天是聽云溪他們在說老僕段仁義的兒子要娶親了,好多丫鬟婆子都約好了要去吃酒,沒想到竟然是今天。
姚繼輝嗤笑一聲,道:“一個老僕而已,夏侯兄何必看得這般重要,還是留下來與我等喝酒聽曲兒痛快。”
夏侯翊無奈地笑了笑,說:“姚兄有所不知,這位老僕從前服侍過我那逝去的大哥,府中的人待他格外器重,我自然不敢怠慢了。”
一提到夏侯翖,眾人面面相覷,即不敢調侃,也不敢阻攔,只是非常遺憾的搖搖頭。
宇文恪也說:“既然夏侯兄還有要事在身,小王自然是不敢挽留,那我們就下次再聚。”
夏侯翊與眾人表達了歉意,然後才看向,故意調侃道:“表弟不是特意來做我的嗎,如今我要走了,你倒是樂不思蜀了”
眾人一聽,不由得鬨堂大笑。
夏侯紓一張臉瞬間紅得要掐出血來,狠狠瞪了兄長一眼。心想你若好心要帶我走就直接說吧,隔壁說這樣的話讓我在眾人面前難堪
夏侯紓跟著夏侯翊去漱玉閣是想揪住他的小辮子,一則警醒他不要做有辱門楣的事,二則也能以此為把柄逼他在為自己查案提供一些有利資訊。豈料偷雞不成倒蝕把米,不僅沒有討到好,反倒像是給他們耍了一場猴戲,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以致回家的路上也沒給夏侯翊好臉色看。
其實事後仔細回想,夏侯紓心裡也能想明白,這次確實是自己行事過於魯莽了。夏侯翊既然能被選為長青門的接班人,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準則,不會胡來,更不會罔顧家族的榮辱。更何況,他們雖然是親兄妹,但畢竟是兩個人,夏侯翊要跟什麼樣的人交朋友與她並沒有多大幹系。但不知怎的,看到夏侯翊與宇文恪交好,她就渾身不自在,這種不適感勝過夏侯翊以往來往的任何一個紈絝子弟。又或許,她僅僅只是對宇文恪這個人的身份和風評懷著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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