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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說曹韋陀滿腦子只有女人,那也冤枉了他。
外人只道他此番納妾,除了好色,就是斂財。其實曹韋陀也還有其他的打算。
他登上西市王的寶座不過剛剛一年光景,遠談不上地位穩固。如果他繼位後奮發圖強,將西市打理的蒸蒸日上,這地位自然也就穩下來了,偏生天公不作美,連連出事。
尤其是近來,他把大靠山封德彝得罪了一個徹底,西市的生意大受影響,那四梁八柱十六桁,跟著他混,跟著他搞垮了上一任西市王,是因為上一任西市王揮霍無度,自己吃肉,小弟們連湯都喝不飽。
結果曹韋陀上任以後,西市諸人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以前好歹西市王本人還能吃香的喝辣的,極盡風光,現在可倒好,曹韋陀自己的日子也是寅吃卯糧,過得甚不遂意。
坊間早有傳言,曹韋陀連自己後宅裡頭十二金釵的月例用度都大幅削減了,由此可見窘迫。曹韋陀是想用納妾這件事,好好操辦一下,排除外間一些傳言的影響,穩固他在部下們面前的威望和地位。
對門兒歸來客棧,李魚停了大車,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戰亂已平,原本跑進客棧避禍的客人大多離去,而長安剛剛平靜,各地還未得到準確訊息,尚沒有新的客人趕來長安,所以客棧裡清靜的很。
李魚這一進來,便有六七個夥計都盯上了他。
沒辦法,平時夥計們忙得腳打後腦勺,就這幾天清靜,掌櫃的也不好這就辭人,大家閒極無聊,偶然進來個客人,自然矚目。
只是一瞧李魚,他從東宮出來時,為了掩飾身份,就換了身下人裝束,又是捱了一夜的秋雨,溼漉漉的袍子皺皺巴巴的,一看就不是有錢人,甭想從他身上討到賞兒,幾個夥計便又扭過頭去。
只有兩個本就是平素負責大堂的夥計迎上來,不耐煩地詢問一番。兩個夥計聽他尋第五家的人,還道是第五家的什麼窮親戚打秋風來了,很嫌棄地去把第五先生和夫人請了出來。
二人一聽眼前此人就是楊冰,再一瞧他如此裝扮,登時更加認定什麼被太子重用,皆是自己那女兒替他誇耀,馬上就喝令他離去。李魚見不到第五凌若如何肯走,兩下里理論起來,店中夥計一擁而入,將李魚打將出去。
李魚離開歸來客棧,避進一條巷弄,躲開了那些夥計的目光,暗暗覺得不妙。他在店中那般大吵大鬧,目的就是為了引第五凌若出來,以便了解到她目前的處境,尤其是確認她的心意。
如果第五凌若自己想進曹家的門兒,那他也就多餘做這個惡人了。可自始至終,第五凌若就沒出現。第五凌若不是這種人,況且對自己也沒有承諾與義務,為何不敢相見?只能是不能相見!
凌若,應該是被她的父母雙親給軟禁起來了。
李魚蹲在牆根下,暗暗咬緊了牙關: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棄凌若於不顧了。不管那歸來客棧防範的如何嚴密,他一定得想辦法混進去,趁著凌若還沒過門兒,把她接出來。
“吱兒呀~~”
旁邊一扇黑漆斑駁的后角門兒開啟了,李魚扭頭看了一眼。
門裡先探出一根竹竿,接著邁出一隻腳。
“嗒嗒嗒……”
竹竿輕輕點地,一個穿圓領長袍,雙目翻白的老年盲人從裡邊走了出來,肩上搭個褡褳,另一隻手扶著一根幡子,幡子上的布風吹雨淋的,已經快失去了本來顏色,上邊四個大字也有些模糊不清了:“布衣神相”。
“咳!這兒有人!”
李魚眼看著那竹竿向著自己啪啪地點了過來,便輕咳一聲。
那盲人嚇了一跳,道:“哎喲,這兒怎麼還有人吶,可別在這兒方便吶。”
李魚道:“沒方便,這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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