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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夫人貪心頓起,想著這寶珠可以給自己打造一條項鍊,那要戴著走出去,該多麼風光?這樣一想,第五夫人頓時歡喜起來,忙不迭就要把宙輪塞到自己衣帶裡。
這手一帶,那鏤刻的非金非木的外環裡側很是鋒銳,哎呀一聲手指不慎割破。
只是,這宙輪是基因鎖開啟,當初三目神女把李魚的基因輸入了其中,除了他或他的血脈後人,旁人可是打不開的,所以那宙輪毫無異樣。
“真是晦氣!”
第五夫人吮/了吮手指,又從桌上拈起塊抹布,小心地拭去上面的血跡,小心翼翼地塞進腰帶,滿意地走了出去。
秋雨迷離,一燈如燈。
帷幔之中,睡夢中的第五凌若,頰上依舊有未曾拭去的淚痕。
……
秋雨不大,但細細密密,下足了一夜。
李魚就坐在車上,被那細密的秋雨浸溼了衣袍。
他並不知道曹韋陀為了沖喜轉運,很隆重地辦了一個納妾禮,當然,這位明明已是大人物,胸襟氣度卻一點也不像個大人物的曹韋陀,也在藉機斂財收禮的想法,所以今夜還未與第五凌若圓房。
實際上,第五凌若究竟有沒有成為曹韋陀實際上的女人,李魚本就不知道的。他和大多數人一樣,只知道第五凌若是曹韋陀的寵妾,曹韋陀死後,又成了常劍南的臂膀。
實際上,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第五凌若與常劍南並沒有什麼曖昧關係,包括喬向榮在內,就連這位十年後的第一大梁,都一直以為第五凌若是常劍南的情婦。
一個漂亮女人,為某一個有權勢的大人物所重用,大部分人都會忽略她的本領,而想當然地會認為她是憑著自己的身體。而第五凌若不可能也不屑去向人辯白什麼。
因之,蜷縮在車頭,被秋雨澆得透心涼的李魚,心是真的涼了。
此時此刻,無星無月,秋雨連綿,枯候城下。
而那廂,應該是燈紅酒綠,錦幄獸香,玉體橫陳,輕憐蜜愛吧?
她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抗衡得了父母之命,怎麼可能反抗得了西市之王。
那麼,自己是不是該就此走開?還需要去麼,此時再去,沒得給她憑添麻煩。
木已成舟,自己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希望她能幸福安樂了吧?
在心無盡的煎熬之中,雨漸漸停了,天邊的陽光漸漸喚醒了大地。
再後來,城門開了,漸漸有出城的、進城的百姓出沒。
李魚機械地揚起了鞭,緩緩地隨著人群進了城。
他走的是金光門,距西市本來就不遠,下意識地就向前西市走去。
此時的西市還不是十年後經他治理之後的樣子,車馬駱駝隨意出入,街頭骯髒不堪。好在這時西市的元氣尚未完全恢復,一條街上的店鑰,也只有七八成開業,尚有一兩成或者尚未出兌出去,或者店主逃避前幾天的戰亂投親靠友去了,尚未歸來,顯得有些蕭條。
“秦掌櫃的,曹市長納妾,你準備送些什麼啊?”
一個掌櫃的手兜在袖子裡,站在門下,問著另一家剛剛開門兒,才和夥計搭著手兒卸下門板的秦掌櫃。
秦掌櫃的狠狠啐了一口,道:“這一年裡頭,他納了三房妾了吧,每納一個都要操辦一番,逼著咱們送禮呀,結果卻是連去他府上喝杯水酒的資格都沒有。”
另一個掌櫃的嘆道:“你知足吧,虧得他前邊一妻八妾的時候還沒當市長呢,要不然,你不也得送。”
秦掌櫃的悻悻然道:“破財消災吧!咳!這回,曹市長又聘的哪家青樓的姑娘啊?”
另一個掌櫃的走過去,道:“這一回,聽說是個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風塵女子。應該是外地的吧,昨兒晚上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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