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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
羅主任一貫的沉穩,自我介紹後,進入正題:“……自前衛生部1989年釋出12號檔案,麻醉學科正式成為了獨立的臨床科室,經過近30年的發展,麻醉學科日趨成熟強大……而我們科這幾年的發展,也走過了三個階段。”
十分鐘的時間,羅主任全面闡述了他科室管理方面的心得和經驗教訓。
答辯時,羅主任抽題卡。
舒秦注意到有兩位校方領導的態度明顯不如剛才積極。群眾的意見只佔一部分,究竟能否勝出,最終還得看校方和院方的投票權重。
好在羅主任雖然抽到了一道校方題,但也抽到了一道院方題。
校方是某位副書記出題,舒秦後背開始悄悄冒汗,因為剛才章副主任答辯時,這位領導曾帶頭鼓掌。
副書記一上來就直指疼痛病房的效益問題,問羅主任:“……管理上是否還需調整,梯隊化建設是否合理,宣傳又做得是否到位?”
朱雯小聲議論:“要是今天沒澄清,這道題是不是得換成‘羅厚霖同志,請你解釋解釋你們科的洩題現象’。”
顧飛宇:“不對,必須這麼問:‘羅厚霖同志,請你說說,你們科那個叫禹明的臭小子,是怎麼搞起科內戀愛的。你身為科室管理者,怎麼能縱容這種不良風氣。’”
舒秦和朱雯差點笑噴,禹明皺眉:“你他媽安靜點行不行。”
顧飛宇難得沒懟回去,因為該領導的問題很長,一連串發問,還在往下說:“……你身為科室管理者,有沒有考慮過將疼痛病房從麻醉科分設出去?兩塊效益如此懸殊,麻醉科工作重心是否出現了失衡?”
羅主任笑答:“在引導民眾樹立科學積極的鎮痛理念上,我們的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自從成立疼痛病房,全科上下做過很多工作,開展了多項國際化癌痛合作,也做過多方位的宣教和義診活動,幾年來,病房入住率從剛開科時的30%,達到現在的接近100%。
“如果校方和院方問我個人的意見,我認為我院疼痛病房目前不具備獨立分離出去的條件,理由是梯隊化建設和人才培養還未進入成熟期,但不排除將來單獨成科的可能性,效益問題是暫時的,困難遲早會克服。”
這道題花去了近兩分鐘。
剩下的時間不足60秒,如果加上提問,沒多少時間可供羅主任施展。
輪到院方了,黨委書記跟身邊幾位領導商量幾句,拿起話筒:“羅厚霖同志,這是一道即興題,今天下午在你的私人工作簿上,我看到了許多你自己記錄的病例,最早的病例可以追溯到你剛參加工作的那一年,你當時在呼吸內科輪轉,還是一名普通的住院醫生,後來去美國進修,你將中文書寫換成了英文記錄,這麼多年過去,你是如何堅持這個習慣的。”
舒秦籲口氣,羅派領導開始發力了。
“早年求學時,我聽過老院士一堂課,他說臨床醫生的打磨離不開【實踐】,也離不開【時間】。這句話提醒我,臨床醫生要提升業務能力,有賴於日常的觀察和總結。
“就拿麻醉中罕見的‘惡性高熱’來說,該病早年經常因為誤診延誤了搶救時機,多虧國內外同仁們不斷地歸納和提煉,才形成了現在的針對惡性高熱的一套規範化診斷流程,工作時間越長,我越清楚經驗總結的重要性,每當遇到瓶頸時時,我就會回顧我這些年做下來的病例,這個習慣讓我終身受益匪淺。
時間到了。
羅主任最後說:“我有位同行曾說過,他希望他的每個病人都能‘安心入睡、平安醒來’,這句話也代表了我的工作追求和準則。”
書記舉起手中的筆記:“這是我從業以來見過的堅持最久的工作手札。一天不難,一個月不難,一年不難,難的是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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