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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拽頭髮的招數都有人使,官帽丟了一地,有個大人的靴子都叫人扒了,正丟到我面前,直等到散了朝,他才來把撿回去穿起了。”
甲士們聽得竊笑連連。
有個甲士道:“要說這周家的小公子,死一回就鬧出這麼大動靜,就算真死了也值了。”
那站過金鑾殿外的甲士冷笑道:“你太不通,哪裡是為了他?他不過是個棋子罷了。當年太子還未出行勞軍之前,朝裡的大人們就分了兩派,吵得不可開交。一派認為太子長於深宮,應該時常出去歷練一下,犒賞邊軍令邊軍感沐皇恩,太子也可以就此知一知兵事;一派則認為太子萬金之軀,應該坐不垂堂,遠赴前線太過行險,要是有個閃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武姓甲士道:“我卻有一點不大同意——雖然不是為了週六爺才鬧的,但那時死的要不是他,大人們也鬧不成那麼兇。”
站過金鑾殿外的甲士道:“好罷,你說的也對,當時跟太子出去的一行人裡,就數他出身最顯赫,偏偏就死了他。要是死個你我兄弟這樣的,哪有人理會,能多給幾兩撫卹銀子就不錯了。當時太子停在附近的驛站裡,遇刺的訊息一送回來,朝裡就開了鍋了,大人們還是分了兩派,一派認為太子已經接了皇命,豈有半途而廢之理,刺客既然已經伏誅,那就應該繼續向前,把此次勞軍任務完成;一派認為太子才走到半路就遇刺,可見他們先前所說都是對的,太子就不該出去,出去已經遇了險,公侯之子都死了一個,還不叫折返回來,難道就是安心叫儲君出事?”
先前被嘲笑不通的甲士憨憨道:“原來是吵這個,我覺得第一派的大人們說的有理,本來就是叫太子出去歷練的嘛,不遇上點困難,那還叫什麼歷練。”
武姓甲士道:“我認為第二派的大人們說的有理,你以為太子是我們,說歷練就要真格見刀見槍的?一回運氣好沒出事,二回要是出了事呢?”
站過金鑾殿外的甲士笑道:“就是像你們這樣了,大人們意見統一不了,先是吵,吵了好幾天沒出結果,就動上手了。這下真鬧大了,皇爺先不發話的,到這時也忍不了了,開了聖口,命叫太子回來,才把局面定下了。”
不提甲士們在門口八卦得熱火朝天,那頭太子原是聽講官講著學時匆匆出來的,進了殿後叫周連營在殿外稍候,他先去往講官處告假。今日的講官是翰林院的一位侍讀學士,見太子眼淚汪汪地進來告假,嚇了一跳,都沒細聽究竟是何緣由,忙忙準了。
等太子離開,他收拾著自己帶來的書籍時,方忽然醒覺:伴讀回來了?周連營?!三年前引發本朝立朝以來第一次朝堂大毆鬥致使無數官員斯文掃地的那個?他居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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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領著周連營進了自己日常起居的室內,把屋裡侍立的宮女內侍全趕出來了,通紅著眼圈坐下,要與當年伴讀細敘別情。
周連營到這時終於憋不住了,直接噴笑道:“殿下,你往眼睛裡弄了什麼?”
“生薑,”太子使勁眨著眼睛,“我原來就想往眼下擦一下的,沒留神塗進眼睛裡去了,太辣了。”
☆、第44章
周連營立在殿室裡張望,要尋個帕子布巾之類的與他,太子擺手道:“行了,我快辣過這股勁兒了,耽誤了這些時間,擦不擦都差不多了。你坐下罷,我們說話。”
周連營遍尋不著,不好亂走,只得忍笑坐下了。
因被這意外一岔,君臣間久別再見後的動人氣氛再也營造不出來了,但並不因缺少這個過程就有了陌生疏遠之感,周連營十二歲起就到了太子身邊,伴他讀書,直到出事前,足有六年之久。
——這中間還有個緣故,當日太子選伴讀時,永寧侯府報上去的本是世子周連政的名字,他比太子大了兩三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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