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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二人各行各的想法,因為最終出來的結果搭上了,倒也顯得和樂融融,繼續看人收拾著外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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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周連營祭祖出府後,直奔東宮而去。
未免路上先遇見熟人被攔下來耽誤時間,他坐了馬車去,快到宮門前才下來,疾步往裡奔去。
東宮門口的守衛甲士換過了一批,只有一個還認得他,見了他好似見了鬼——對他來說,可不就是鬼還魂了麼,嚇得險把手裡的兵器扔了,結巴道:“周、周——”
周連營向他拱了拱手:“是我,我回來了,來求見殿下,勞駕替我通報一聲。”
那甲士眼睛瞪得老大,上下打量他了足有四五遍,才回了神,出口還是結巴:“你你你沒死?”
“當年出了意外,訊息弄岔了。”周連營笑了笑,“武大哥,你快替我通報罷,我著急見殿下。”
“哦,哦。”姓武的甲士轉身去了,從他虛浮的腳步看,還在半夢遊的震驚狀態。
周連營立在門前等著,從這裡到正殿還有一段距離,等了好一會,武姓甲士方回來了,他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後面還跟著穿著硃色袞龍袍的當今太子殿下。
“連營!”
太子殿下未到正門前就大聲呼喊,甩著袖子走得飛快,越過武姓甲士,周連營要行禮下拜,剛剛屈膝就被他牢牢扶了起來。
“竟真的是你!”太子殿下的第二句已有了哽咽在其中,他掩飾著情緒抬手抹了一把臉,卻沒掩飾住,眼圈還是紅了,更有兩行淚流了下來。
周連營的表情亦顯得十分動容,勉強忍住了,勸慰道:“臣託殿下洪福,死裡逃生平安歸來,殿下該高興才是,如何傷心呢?”
“孤這是高興過頭了,”太子抹著淚說,“孤以為害了你這條命,三年來都後悔不已,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都不該帶著你去宣府,若不是因為救孤,你如何受這些苦楚。”
“這如何能怪殿下?”周連營道,“本是我主動請纓,要跟了殿下出去見見世面,誰知會有膽大妄為的刺客來行刺?當時情況危急,我身為殿下伴讀,護衛殿下乃理所應當之事,就算為殿下犧牲亦是本分,殿下更不必介懷了。”
太子情緒激動,還是不停流著眼淚,把住周連營的手臂道:“孤都忘了叫你進來,只在這門口說話了。走,進殿裡去,你與孤細說說,你是怎麼逃出去的?這三年怎麼都不回來,連個訊息也不曾著人送來?”
太子一路說著,一路和周連營進去了,站在另一邊的甲士伸了伸舌頭,問那武姓甲士道:“這個是誰?好生受太子寵眷,最常來的小雷伴讀且沒這個待遇哩。”
武姓甲士道:“你也忒沒見過世面了,殿下連他的名字都叫出來了,你還不知是哪個?就是永寧侯府周家的那個小兒子,三年前剛剛十八歲,和殿下一道出去宣府勞軍,還沒到地方,半路上被砍成幾截送回來了。當時鬧得極大,滿朝大人們吵得都打起來了,你一點沒聽聞?”
“原來是他!”那甲士聽這麼說恍然大悟,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只是都三年了,我又沒見過他,誰還老把死人的名字記著。要說當時朝上鬧成什麼樣,我可比你清楚,那時我就在金鑾殿外守衛,那場面,真是十年都難得一見。”
他這麼一說,不只武姓甲士,其他幾個甲士都稍微往他這裡湊攏了一點,人還是挺挺地站著崗,嘴上卻開了小差,你一句我一句地催他快說。
“要說這些大人們,”那甲士有機會顯擺自己的親身見聞,心裡得意,也就從善如流地開始說了,“別看平時什麼文的武的,分得像楚河漢界一樣,文官們總是瞧不起武官們。真到急了眼,哪有什麼差別,飽讀了多少詩書都沒用,一般跳起來打得臉紅脖子粗的,什麼拳頭腿腳,連掐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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