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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滴了自己的精血。
在張京墨精血滴落的那一剎那,寒鏡之壁便開始發出微微的嗡聲,彷彿在回應張京墨所行之事。
張京墨聽著這聲音,猛地感到丹田一鬆,那原本無孔不入的凜冽靈氣終於變得溫和了許多,張京墨鬆了這口氣,便又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涔長老比張京墨好不了多少了,即便是作為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他卻還是無力再坐,只能躺在地上。
兩人的如此慘狀,都被外面的人看了去,岑長老沒什麼人緣,倒也還好,反觀張京墨。讓那在外等候的於焚和季經綸,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了。
又捱過了一日,眼見四十九日的期限將滿,寒鏡之壁的嗡鳴聲越發的響亮,其餘人聽了這嗡鳴聲,均覺的靈臺清明,渾身舒暢,唯獨在寒鏡之壁中的岑長老,口中的痛苦呻吟卻越發的響亮。
那聲音猶如催命的魔音,激的岑長老口鼻之中不斷的流出鮮血,他在地上如同一隻蟲子般狼狽的翻滾,竟是絲毫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張京墨見狀卻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在這最後一日裡,張京墨的狀態是越來越好,而岑長老則是直接陷入了昏迷,直到寒鏡之壁即將關閉之時,他猛地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渾身也跟著抽搐了起來。
接著,岑長老的氣息便消失了,張京墨低低的笑了幾聲,便看到寒鏡之壁收了屏障,放了外面的弟子進來。
於焚和季經綸一進來就直奔張京墨之處,將已經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張京墨扶了起來。
於焚怒道:“張京墨,你腦子被驢踢了?竟是主動提出要來這寒鏡之壁,難道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張京墨苦笑道:“你可別罵我了,我哪有這個力氣聽你罵我啊。”
於焚這麼說著,卻還是將張京墨背在了背上,他嘆道:“我看你這出來之後還能嬉皮笑臉,是受的苦受少了?”
在最後這一天,掌門也候在了外面,此刻就站在張京墨身側,一時間倒也沒人注意到。
張京墨疼的眼前發黑,自然是沒力氣去看周圍到底有些什麼人,季經綸和於焚十分默契的沒有同掌門說話,似乎都有些隱隱怪掌門沒有勸下張京墨的意思。
掌門見狀,也只能苦笑,他不能說自己早就勸了,可是張京墨卻是一句都沒聽吧?作為一派之主,沒能攔下這兩人,的確是他的失職。
而此時最慘的,則要屬於那快要被人遺忘的岑長老了。
寒鏡之壁最後的一波靈氣,摧毀了岑長老的丹田,他這輩子就只能當個普通人,再也不可能踏入這修仙一途一步。
岑長老口鼻之間皆是鮮血,躺在地上竟是無人前來攙扶,所有人都任他一人孤零零的躺在原地。此時他昏著倒也還好,若是醒著,恐怕會直接氣暈過去。
到最後反而是掌門想著一派長老躺在這裡太久也不像樣子,只能隨便叫了兩個弟子,讓他們將岑長老送回了他自己的洞府。
張京墨從那寒鏡之壁出來,便覺的渾身經脈舒暢,彷彿經脈被徹徹底底的打通了一樣,他閉著眼睛在於焚身上直哼哼。
於焚聽了腦袋上崩出幾根青筋,他怒道:“張京墨,你這是要死了?”
張京墨身上穿的白衣,早就被鮮血染了個通透,他臉上甚至都帶著些血液,他道聽到於焚如此說,無奈道:“你在生什麼氣呢……”
於焚道:“我不生氣?對對對,我是不該生氣,你要找死與我各幹,我為什麼要氣你?”他嘴上憤怒,將張京墨放到床上的動作卻依舊輕柔。
張京墨哪會不知道自己這個好友的性子,他道:“我真的沒事。”
於焚怒道:“沒事?你這叫沒事?”他說著,一把掐住了張京墨的脈門,把捏了片刻後,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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