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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逼的進了寒鏡之壁以證清白!真是可悲可嘆啊!
張京墨並不知道因為此事,自己的聲望猛漲,而那原本就沒什麼人緣的岑長老,卻已經落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此時和季經綸於焚心情同樣沉重的,還有掌門,他其實也沒想到張京墨會這麼衝動,若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張京墨的打算,他絕不會將岑長老叫來,而是會選擇私下直接解決。
岑長老雖然是個長老,可和張京墨這個前途無量的丹師比起來,分量還是太輕太輕。
但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太晚了,張京墨已經進入了寒鏡之壁,只能待他出來之後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張京墨的身體情況也越發的糟糕,寒鏡之壁之所以鮮少有人使用,就是對身體的損傷太過巨大。
張京墨從十幾天的時候就開始吐血,之後更是沒停過,簡直快把地下的土地都浸透了。
於焚在不遠處看的心裡發慌,道:“經綸,你說你師父能熬的過去吧?”
季經綸嘆道:“熬不過去也只能熬……”
於焚無奈道:“我入凌虛派以來,見過十幾個用這寒鏡之壁的……每個都……”他說著便再也說不下去,“也不知道清遠的小徒弟看了,會多傷心。”
季經綸也是滿臉苦澀,他搖了搖頭,道:“只求師父能撐到出來。”
於焚喃喃道:“他若是出來了,我可是要好好的罵他一頓……”
兩人擔憂之際,張京墨的情況卻是越發的糟糕,身體的疼痛讓他再也無法直起身子,只能虛弱的的半躺在地上。
但若是此時有人能看見張京墨的表情,卻會發現他眉宇間透出淡淡的笑意,而那個狀態看起來不錯的岑道人,卻是露出濃郁的絕望之色。
☆、第49章 陸鬼臼迴歸
寒鏡之壁上的靈氣一寸寸的冒出,毫不留情的侵入了張京墨的丹田。
原本就被羅厄丹封鎖的丹田,猶如硬生生的擠入了一把刀子,刺的張京墨幾乎口不能言。
若說羅厄丹的藥性是一堵牆,那寒鏡之壁就是一把錘子,一寸寸的將那堵牆捶地粉碎,再兇殘的擠了進來。
這種感覺對於張京墨來說,自然是痛苦極了,他的肺腑彷彿都攪成了一團,不斷的蠕動翻滾,他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看模樣竟是一刻也撐不下去了。
張京墨這副慘狀,讓岑道人看去了,自然是心中高興,他甚至開始猜測張京墨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但讓岑道人不安的是,即便是如此狼狽,張京墨的面容之上,都沒有露出一絲的慌亂之色,他眼神中透出的輕鬆,怎麼都不像是一個勝負重傷前途暗淡之人。
岑道人看了心慌,嘴唇動了兩下,卻是沒能出口,他已經怕了,怕知道張京墨說出一個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時光流逝的格外緩慢。張京墨躺在地上,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他覺的自己彷彿無時無刻都在被凌遲一般,丹田和身上的經脈都痛的讓人無法忍受。張京墨之前的一百二十多世裡,也曾嘗過寒鏡之壁的厲害,他本以為這次自己有了準備會輕鬆一些,但是卻還是失算了。
羅厄丹封鎖了丹田,便意味著張京墨無法使用靈力護住自己,只能硬生生的受下這痛苦。
到最後,張京墨還是沒能撐過去,他的眼睛慢慢閉了起來,陷入了昏迷之中,然而未過多久,他卻又因太過劇烈的疼痛,不得不再次醒來。
坐在一旁的涔長老也不好受,更慘的是他比張京墨還要多一重精神上的煎熬,他雖然告訴自己,張京墨只是在誇口狂言,但內心深處,其實已經認同了張京墨所說之事。
就這麼死死的熬過幾十天,在倒數第二天時,張京墨幾乎是爬著去拿寒鏡之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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