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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濺上他的面頰,臉蒼白,血殷紅。
宛如地獄惡鬼。
隔著一扇門,上一世的痛苦悉數甦醒,她的每一塊骨頭都在顫抖,每一滴血都在沸騰。
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憤怒。
因為恨。
她一定會殺了他!
三人很快走出門縫狹窄的視野,正是前往她剛剛離開的那間廂房。
但她已經不在那兒了。
這輩子都不在了。
溫摩緩緩起身,手腳依然軟綿綿使不上力氣,她扶著床畔坐下,開始回想她到底喝了什麼酒。
在南疆的時候,半壇重陽酒能醉倒三個大漢,她一個人能喝一整壇,第二天還照樣能進山射獵,箭無虛發,沒理由因為席上幾杯酒就暈成這樣。
酒裡……有藥?
溫摩捧著腦袋,遲鈍地回想。
可誰會向她下藥呢?
她一個剛從南疆來的私生女,人生地不熟,能得罪什麼人?
昏昏沉沉的腦袋實在經不起這樣龐雜的思索,溫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掀起被子往床上一躺,打算睡一覺再說。
這一倒,才覺不出對。
身下的被子並非純然的鬆軟平坦,中間鼓起了長長一片,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枕起來的感覺十分不壞,這是——
「……唔……」黑暗中,被窩裡傳出一個含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別動……」
假使溫摩手腳利落,這會兒一定已經跌到床下去了。
酸軟的手腳替她維持出了鎮定的假相,溫摩慢慢地轉過臉,看到被子一動,從裡面探出一張臉來。
屋外的燈籠光芒從窗紙上透進來,變得格外溫柔和朦朧,像暈黃的輕紗籠罩在室內。溫摩先看到的是一頭她做夢都想擁有的、最貴的緞子一般的長髮,然後是一張比玉還要溫潤精緻的面孔。
姜知津,姜家唯一的嫡子,原該是天子驕子,接任家主之位,但七歲那年生過一場大病,心智永遠地停在了七歲。
上一世,在溫摩之前,他就是京城最知名的笑話,人們一般稱為「姜家那個傻子」。
現在,他迷迷糊糊抬起頭,看著半躺在自己身的溫摩,揉了揉眼睛,「姐姐,你幹什麼?」
即使是滿臉睡意,他整個人也如同海棠著雨,明艷欲滴,溫摩恍了恍神才撐著想起身,但腿腳不聽使喚,一不小心,碰倒了床邊的花架。
淡淡光芒下,花架上的珊瑚向地上倒去。
在扎耳的脆響聲中,溫摩的靈魂發出長嚎——
為、什、麼、每、個、房、間、都、要、放、珊、瑚?!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
順便接檔文求收藏。
《吾皇》
姜雍容知道自己是史上最無能的皇后,皇帝獨寵貴妃,她的寢宮從成親第一天起就成了冷宮。
她唯一一次行使皇后的職權,是在叛賊攻下皇城之時,準備以死殉節。
可惜最後時刻,被勤王的援軍救下,沒死成。
救她的人看上去比任何人都像叛軍賊首,卻是皇家流落在外的骨血,也是未來的新皇。
風長天當了二十多年沙匪,突然有一天跑來當皇帝,十分不習慣。
每天要看許多奏摺,還要花費許多時間去選后妃,且一直被催著生孩子。
他不想幹了。
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姜雍容。
一個女人。
一個美麗的女人。
一個美麗的、會幫他看奏摺的女人。
一個美麗的、會幫他看奏摺、還自帶一個兒子的女人!
很好,他不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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