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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門前的空地備有一乘雙轅馬車,一名青衣老者執著車轡,側坐在馬首,閉目養神。

秦鍾樹說道:“這是花岫煙的馬車,前些天好像不是這人趕車。”

徐汝愚雖然不能執行丹息,眼力卻未減弱,暗忖:能讓一個二品級的高手為她趕車,花岫煙的來歷還真讓人期待。秦鍾樹要走得再近點,徐汝愚一把將他拉住,低聲說道:“這裡燈火高懸,一不注意,影子就映在影壁上。我們去她必經之路上等,遠遠綴著就行。”

秦鍾樹想想也對,三人繞到東街邊的一處草叢裡伏下,過了許久,卻沒看見花岫煙的馬車經過,秦鍾樹怨道:“說不定花岫煙改過別的道,都是你的主意,讓我們今夜落了空。”

徐汝愚示意他止住聲音,說道:“過來了。”

秦鍾樹一怔,片刻之後,歷歷蹄音傳來,兩匹駿馬曳著雙轅馬車緩緩軋過硬土夯就的長街駛來,車首的馭車老者依然一付昏昏欲睡的樣子。

老者突的睜開雙眼,兩道目光如同電芒一樣射在三人藏身的草叢,勒了勒車轡,止住馬勢。

秦鍾樹推了推徐汝愚,說道:“咱三人讓人家發現了。”當先振衫走了出去,向著馬車躬身長揖,朗聲說道:“小子秦鍾樹,仰慕岫煙姑娘久矣,只望得窺岫煙一面,死而無憾。”

車簾掀開,一個少女鑽了進來,望了鍾鍾樹一聲,“咦”的一聲,向車廂內說道:“是今夜扒在牆頭偷窺的無懶漢。”

星月光暗,那個少女一眼窺清秦鍾樹的相貌,大概就是那個用樹籽彈擊秦鍾樹的丫頭,不過容顏秀麗,卻非他所描述的那般黑麵糙臉,車廂內還有一人吐息微微,想來那人就是近來豔名傳遍忻州的花岫煙。忻州向來不是富貴鄉,山窮地貧,絕非藝伎聲名鵲起的佳地。

徐汝愚不情不願的半側身子,與馮哥兒一起跳將出來。

秦鍾樹哂然一笑,說道:“先賢尚有東牆之女,奈何小子聆聽仙音而不自禁,還望岫煙姑娘不要怪罪。”

車內傳出慵懶酥軟的聲音:“巖老,掌起燈來。”

馭車老者點起一盞風燈,昏黃的光暈籠罩著青灰色的馬車,秀麗少女掀起車簾,只見一具柔弱的軀體垂頭向外挪移,雲鬢微傾,那一片黑澤就幽遠的夢一樣堆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來。螓首微抬,如一道眩華閃過,精緻研麗的面容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印著水跡的清亮眸子將風燈的光暈一下子掩去。

秦鍾樹怔站在那裡,不知過了幾許,才回過神來,神志一凜,又長揖而下,說道:“小子得償所願,告辭。”推了推還怔怔出神的徐汝愚與馮哥兒,毅然轉身離去。

“請稍待。”花岫煙啟唇說道。

秦鍾樹如被定身一般凝住身子,僵硬的轉過來,問道:“岫煙姑娘有什麼吩咐?”

“先賢有騎牆之美,難道也受嗟來之食?”

秦鍾樹只覺臉上火燙,怔在那裡不知如何言語。

花岫煙說道:“我觀三位風致英朗,卓而不群,難不成甘願坐在宅牆底下去討嗟來之食?我將往范陽一行,蔡家舉賢不避寒庶,三位可願隨我前往范陽以謀仕途?”

秦鍾樹緩聲說道:“呼蘭虎視之下,蔡家焉能久安?”花岫煙聽了此話,嬌軀微微一怔,卻逃不過徐汝愚犀利的餘光。

花岫煙說道:“呼蘭勢強,奈何有燕山之阻,縱有帶甲百萬,也越不過渝關天險侵犯蔡家。”

秦鍾樹哈哈一笑,說道:“呼蘭要侵范陽未必只有渝關一條路。何況真正的天險卻在民心,燕山之險不過為得勢者用,我一微軀亦能將其踏在步履之下。”秦鍾樹昂然闊立,似乎此時才是他的真容。

徐汝愚聽了也不禁動容,心裡暗贊,塵世之中果真藏納賢良。又想:他語氣中對呼蘭並無惡感,怕是正合了花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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