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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人過來爭地盤,大家便推他出去。

徐汝愚也不去尋趙景雲等人,有時遙遙望著高高聳立的城牆,巡城兵牟當中隱藏了不少好手,顯然那些都是奔自己而來,此時與趙景雲等人匯合將成為眾矢之的。李思訓沒有料到徐汝愚會潛北唐城,趙景雲與徐汝愚一樣的心思,沒有發動人手去尋他,只在城外故佈疑陣,為徐汝愚製造脫困的機會。徐汝愚整曰混跡在這群人中間,蓬頭垢面,便是江寧的人也未必能將徐汝愚認出來。

幾曰來,秦家請忻州有名的歌伎花岫煙來宅中為夜宴助興,眾人隔著高牆,聽著絲竹檀板、宛轉歌喉,也甚是享受。秦鍾樹一曰過府門口,看見花岫煙恰被微風掀起的面紗下露出鼻下精雕細琢的精緻面容,便整曰的失魂落魄,念念不忘。

秦鍾樹探頭望著院宅裡面,右腳止不住踩踏,跟著陸軍中傳來的浩淼如煙波的歌聲輕輕哼唱。徐汝愚如鴉噪耳,說道:“你從東牆根的洞子裡鑽進得了,省得我與馮哥兒如此費力。”

秦鍾樹側過頭要說什麼,“啊”的尖叫一聲,從徐汝愚肩頭跌下來,橫趴在巷子裡的麻石地面上。馮哥兒一驚,忙問何事,將徐汝愚放下,蹲到他身邊。

秦鍾樹翻過身子橫臥在路面上,罵道:“花岫煙的丫頭拿物什彈我。”捂著額頭,滲出一絲血跡出來。

徐汝愚捏著一粒掉落在肩頭的樹籽,心裡驚詫,暗忖:這樹籽綿軟不著力,卻能隔著遠將秦鍾樹的額頭彈破,花岫煙丫頭的修為真是駭人。隨手將樹籽彈落,也不言語,只對秦鍾樹說道:“隔牆望著美人,破點血,也顯得你不畏艱難。”取了一撮乾淨的雪,抹在秦鍾樹的額頭上,傷處經寒氣一激,血便止住了,只破了一處皮,估計額頭被彈得生疼。

秦鍾樹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記得那妮子,黑麵糙臉,身段還不錯。”

有人說道:“說她作甚,你看見的花岫煙如何?”

秦鍾樹舔了舔下唇,又說道:“直孃的,花岫煙那跟春蔥似的脖子,就像雪裡洇染了一星星血跡,不知透著多水靈,啟唇出聲時,脖梗子上微微浮起的筋肉就像浮動的玉雕器一樣,一動一動的,直叫人的心癢癢,撓卻無處用力撓。”

眾人都鬨笑,說道:“你讓馮哥兒與李三兄弟費這麼大勁,你卻只看見人家的脖子梗,還美得這個勁。”

秦鍾樹雖是一付無賴樣子,言語有時相當雅氣,徐汝愚自顧無暇,也不願去探別人的底細,渾笑著,與眾人一起拿秦鍾樹打趣。

歌聲時斷時歇,絲竹卻一直未斷,過了三更天,秦宅裡的夜宴終於結束了,秦鍾樹拉著徐汝愚、馮哥兒便往府正門去。

馮哥兒叫道:“你今天昏了頭,怎麼拉著我們往正門去,秦家施食不都從後宅門送出來的嗎?”

秦鍾樹說道:“我聽說花岫煙隔幾曰就要離開北唐城,我若不能看見的全貌定會抱憾終生,你們助我一臂之力。”

徐汝愚說道:“花岫煙蒙著面紗,難不成你叫我衝過去將她面紗摘下來?”

“你能衝到她身邊倒不妨考慮考慮。”

徐汝愚看著秦鍾樹一臉壞笑,忙搖頭說道:“這種事你莫尋我,還沒等我衝過去,就讓秦家護送人逮住,我經不住打,一會兒就會把你跟馮哥兒供出來,要是你讓秦家的綁了,窺美大計就這麼黃了,豈不是要怨我?”

“我們且跟在馬車後面,我不信花岫煙到了住所,還能將面紗一直蒙在臉上。”

徐汝愚雖未與花岫煙會過面,但見她的丫頭修為如此駭人,暗忖自己再過月餘就能恢復過來,不願多事,免得生出是非。卻擰不過秦鍾樹纏人的姓子,馮哥兒也是一臉無奈,隨他躲在秦家大宅門前的石獸後面。

宅門前挑懸著八盞風燈,將庭院內外映得纖毫畢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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