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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中募徵十五萬健勇,迂迴到秦州郡河東府,數月時間又佔領秦州北部要地,領荀家西略督帥,成為這場天災的最大受益者。
經此天變,忻州、襄州兩地的實力下降不止一籌,呼蘭若是從雁門天險南侵,他們也是這場天災的極大受益者。
雪粒拂面,絲絲寒意透入。
徐汝愚闇忖:荀、蔡兩族都為境的聚集起來的災民大感頭疼,卻忽視了忻州、襄州兩地因為災民的南涌而實力大弱的事實,對呼蘭在這一路的警惕心未免不足。
徐汝愚望著茶肆中數人,不由心想:既然荀家突然間意識到此處危機,時間上還為來不來得及?
一路南下,心中讓載途的流民所憾動,失魂落魄的隨樓慶之等人來到北唐城下。
北唐位於汾水河谷之中,越過西山的一處陘口,就能望見山下廣袤的河谷低地,汾水由北向南穿過河谷,晉水出懸甕山洩下,百尺流水在雪地如青碧懸下,緩緩繞過北唐城而去。
北唐城外,密密麻麻一片,湧向北唐的流民都被拒城外,擠擠挨挨擁在汾水、晉水的兩岸。
城門處擠滿流民,人群中互相推搡踐踏向城門湧去,甕城緊閉,一隊百餘人的兵牟在城外大聲喝斥著用槍桿抽打流民,欲將他從城門口驅趕出去,女牆內兵牟引弦搭箭,泛著寒光的箭簇直指著城樓下的流民。
站在高處,不時看見有人支援不住跌倒下來,有血從密不透風的人群腳流出來,混入黑乎乎的料泥裡。
蕭遠罵道:“混蛋,進不了城,城外的人不是餓死就是冰死。”
樓慶之漠然說道:“城外不下十萬人,如大開城門,別的地方的人都會聞訊趕來。”
蕭遠瞪了樓慶之一眼,語氣緩下來問道:“我們怎麼進城?”
祁義山說道:“城外有人正驅趕人群,估計一會就會有人進出,準備些錢就行。”
徐汝愚心裡一痛,默然隨在樓慶之等人身後向西城門走去,擠進人群的裡面。最內層有一乘馬車傾覆在那裡,旁邊站著一位蒙紗的女人,幾個褐衣武士將她護在裡面,再外面就是百餘兵牟持槍執戟驅趕接近的流民。
觀情形似乎是流民想尾隨馬車進城,最未料牽連馬車也被困在城外。眾人推擠之下,將馬車傾覆,不過蒙紗女子臉上卻無驚懼之色,面紗之上的雙眼明亮妖冶,眼神藏著火似的灼人,輕紗下娟秀的容顏若隱若現,讓人心生遐想。
祁義山望了此中情形不由暗暗焦急,五人之中,惟有蕭遠不能無聲無息的越過城牆,只有徐汝愚一人在他面前顯得高深莫測,樓慶之、祁義山、祁義海都是扮豬吃老虎,他們三人對彼此的修為都心知肚明,卻惟獨瞞著蕭遠一人。此時蕭遠對自己頗為信任,對徐汝愚、樓慶之兩人滿是戒心,若是帶他入城,只怕他生出更多的戒心,斷不會帶自己去尋寇子蟾,此時也不便出手奪書,這個李佑的底細完全看不出來,他在途中應有機會與蕭遠單獨接觸,他不出手,應該還不知道書稿的事,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
徐汝愚卻為城門的慘況失魂落魄,沒有看到樓慶之、祁義山等人交變的臉色。
一名褐衣武士站到外圍,甩了甩馬鞭,空響如遠雷滾過,甩鞭擊人卻用陰柔之力,出鞭只見殘影閃過,抽在人身上,聽不見聲響,近處的人五六人避不及吃痛滾到泥地裡,擠進來的人卻顧不得太多,踩在他們身上。受過鞭擊之人的身體突的爆開,濺起一團團血霧。
近處的人驚恐尖叫著向後退去,外圈的人不明就裡,繼續向內推擠,中間的人卻受不住兩股合力的擠壓,不斷有人跌倒傳出慘叫聲。
徐汝愚臉色煞青,定睛盯著那名褐衣武士,屈起中指,正待出手,卻聽蕭遠“嗚呀呀”的叫了一聲跳了過去,揮拳向褐衣武士擊去。
褐衣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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