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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七止淤化血、活血定通,秋凝塵床頭體內的藥膏裡就添了這一味,沉照君翻著架子上的藥材,發覺叄七曬得幹而脆,便回了藥房細細研磨,等到磨成藥粉之後,她才發覺本來掛在正中的太陽已經偏西,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墜入崇山之中。

秋凝塵住的房間門緊緊閉著,流夏也不在院中,但她帶來的那個玉雪可愛的孩子正在林子裡咯咯地笑。

當了這麼久大夫,夫妻敦倫如何不曉得,沉照君估摸著那兩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心下了然,唇角掛著一絲笑意。她早便看出來了,秋凝塵必然撐不了多久,現下定是被流夏哄得服服帖帖,但到底沒歷過情愛,想到此處她的心頭劃過一絲赧然,於是撥開樹枝去找之妙,讓純淨的孩子平平她腦內的綺思。

陳跡把之妙擱在他膝蓋上,捏著她的肉手,一字一句地教她,“舅舅。”

“叫舅舅。”

之妙才學會爹爹,現下又要學舅舅,嘚嘚地表達不滿。

轉身發現沉照君來了,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著教,“姐姐。”

“陳大哥,這樣叫豈不是亂了輩分。”

“好看的姑娘都是姐姐。”說罷他覺得自己語氣輕佻,登時支支吾吾地要解釋,卻不知說什麼好。

見他如此窘迫,清風朗月的沉大夫忽地起了一點逗弄他的心思,“那我便隨著孩子,喚你舅舅。”

“舅舅,今晚可否讓我蹭個飯?”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耳根紅得像熟透的漿果,“以前你不是這般的,定是這幾日讓流夏帶壞了。”

若說林子裡的二人是一壺青澀的果酒,那麼屋子裡廝磨著的二人便是陳年的燒刀子,香氣四溢,飲一口辣得喉管冒火,隨後這熱意燒到四肢百骸,處處泛著酥麻。

床上交纏著兩具身體,一具被剝得衣衫半解,青絲披散,跪坐在床上。另一具略矮些貼著他作亂,雙手摳摸著前面的乳粒,膝頭頂著他後庭的玉勢轉圈,直把身前玉人頂撞磨蹭得雙目渙散,陣陣低吟,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灘春水順著床縫漏下去,滲到泥裡。彷彿只有這般魂歸故里,才能解了這心頭的悸動,周身的躁癢。

“在人多的地方做這事師父覺著刺激?今天咬得這般緊,水也流個不停。”流夏貼在他耳根呵氣說。

“是啊,當著你好哥哥的面,我覺得分外過癮。”秋凝塵回頭去尋她的唇,想黏糊一會兒。

流夏卻忌諱他提陳跡,那是她滯留這裡的開端,直立起身體說:“我不是都和師尊解釋清楚了麼,為何還要提他?”

見她像是真的動怒,秋凝塵妥協道:“好了,我一時失言,不管他,繼續。”

但流夏的一腔熱意好似被盡數澆熄,“我累了,今日就這樣吧。”她放下手中物什,下榻便要走了。

秋凝塵從床上翻起,摟著她的腰把她託回來,乳粒隔著她的衣服摩挲著她的後背,“帶著我身上的味道,你要去哪兒?一下就讓人聞出來了。”

“師父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怕呀,怕你走。”他的唇舌徘徊在流夏纖細的脖頸上,吮出點點紅痕,手上引著她插進來,喘道:“裡頭這麼溼這麼熱……嗯……你怎麼捨得……現下你走了……晚上更難捱……”

流夏從榻上撿了根用過的玉勢,復給他塞上,“晚上含著它睡罷,免得滿兜水止不住地流。”

“不……想含著你睡。”吻過脖頸他又轉去耳垂,舌尖順著耳廓細細舔舐,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著發熱發燙,後又伸手去脫流夏的衣裳,忿忿道:“平日裡我被你剝得精光,你倒是穿得好好的。”

這是流夏第一次清醒的時候被秋凝塵脫衣服,覺得有些不自然,按理來說以前相互看過了,但她忽然有些緊張。

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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