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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之妙的小臉,笑道:“不礙的,孩童都是如此。”
本來有一腔思念之情,要向沉姑娘訴說一番,但當著之妙,他怎麼也說不出口。對面的沉照君也是如此,想問問他這段日子過得好不好,又不知從何問起。
就在二人的氣氛陷入僵局之前,流夏及時趕到,抱起之妙就要告辭,但料定他們二人笨嘴拙舌,半晌也說不到點子上,便替他們開個頭,“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二位。”
“什麼?”他們同時抬頭問。
“那天在千泉山谷裡,你們喝醉了酒,其實什麼都沒發生,沉大夫在背藥性歌,陳跡在自說自話,教沉姑娘如何引起入體。”
此語一出,二人俱是僵住,原來什麼都沒發生,但此刻的心情卻不是如釋重負,反而是忐忑不安。
“玩得開心。”流夏眨眨眼說。
走廊處的秋凝塵接過女兒,搖搖頭無奈道:“看來今夜又有人難眠。”
“心裡有人才睡不著,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好事?”
十指緊扣著踏出此處,流夏領著秋凝塵走入人海,隱於燈火,瞧著像一對最平凡的愛侶。
二樓雅室內,陳跡終是忍不住破開凝滯的氣氛說:“我有東西要給你。”
說罷掏出重新謄抄過一遍的信,鄭重其事地交給沉照君。
面上雖平靜,但她心頭已是猜中八分,脈搏突地加快,手上微顫地揭開信封。
信箋摩擦的微小聲音,一時間化做世間極刑,在蹂躪著陳跡忐忑的內心。每一剎那都被無限延伸,好似沒有盡頭。
終於,她停下了目光,抬起頭來說:“有個錯字。”
陳跡雖說不是學富五車,但他也算飽讀詩書,在如此關鍵的時候,竟然寫了別字,直臊得他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不是單相思,應是兩相思。”沉照君笑道。
呆坐此處良久,才覺出她的意思,陳跡一時竟不知該把手放在哪裡。看他這副傻樣,沉照君不禁低笑出聲,“一會兒去看燈吧,就你我二人。”
“嗯,好。”他用力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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