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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盧城待了兩日,流夏一行叄人準備回返,來同沉姑娘及炎辰道別。
沉照君為炎辰開了活血鎮痛的膏藥,此時他的腰已是大有好轉,見流夏要走,從廂房裡拿出一把做工精緻的傘來。這傘用時半月,不光選竹到制傘骨耗費心血,絹紙上的圖樣也經他一筆筆勾勒上色,畫得是梢頭堆迭的拒霜花,傘沿墜了晶瑩剔透的琉璃珠子,甫一撐開流光溢彩。
做這傘時,心頭一直在思念著她,想她穿葉摘花安撫於他,想她雪崩之中挽救於他,想她的一顰一笑,一顧一盼。頭腦昏沉時,竟感覺流夏在身側問他,“為何要在這傘柄上刻字?”
“為了告知我對你的心意。”也為了每每風吹雨打時,將他牢牢地握在手裡。
但流夏卻被旁的地方迷了眼,細細地看著傘面、垂珠,半點沒覺出傘柄上的溝壑來。
虧得秋凝塵眼尖,把傘奪過來握住,將她擋在外圍,說:“這樣看不是更仔細?”
經過炎辰的啟發,流夏有了個新想法,既然能掛垂珠,那麼也能掛風車,若是送給之妙一把這樣的傘,她指定每天撐著它在院裡亂躥,臉上的軟肉一顫一顫的,想著就十分可愛。
於是她同炎辰提了設想,他也覺得是個好主意,而且日後可以量產,必定暢銷。
見她竟然沒注意到自己的剖白,炎辰有些失落,但當著秋凝塵不好提醒她。或許是他們緣分未到,但這世間緣起緣滅不過剎那,說不準何時就來個柳暗花明,他願意等。
原先種種,秋凝塵作為修道之人,不好同他計較,但今日炎辰又來耍這些小手段,他已是忍無可忍,恨不得把那把破傘撕碎。
趁著流夏去找沉大夫道別,秋凝塵站定在炎辰面前,面色平靜地瞥他一眼,“我和流夏已做了道侶,她為了同我承諾還立下了言靈契,況且在密林裡你也聽見了,你覺著能拆散我們?”
聽他提起,炎辰才覺出來,那日原是他故意,想逼退自己,反擊道:“炎某沒見過像秋掌門這般的男子,光天化日之下糾纏自己的徒弟,樣子放浪,著實不堪入目。”
“想來你是不知,你才同流夏見過幾回面?”他語帶炫耀,“我們已做了七年的師徒,叄年的夫妻,她就喜歡我在榻上那般。”
他竟寡廉鮮恥到如此地步,沒見過世面的炎辰臉色鐵青地說:“你這樣子被世人知道,不覺羞愧麼?”
“我是流夏認定的道侶,有何羞愧?倒是你,明知我們如膠似漆,硬要橫插一腳,真是恬不知恥。”秋凝塵沉下臉來警告說:“日後你若規規矩矩的,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但你要是痴心妄想,我絕不容你!”
雖說修為上不如他,但氣勢上不能輸,炎辰挺直腰桿回敬道:“就秋掌門這蠻橫的性子,想必同她長不了……”
正欲再說些狠話,流夏卻進了鋪子,二人瞬間噤聲,神色如常,一掃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
“走吧,師父。”
一行叄人躍上雲頭,已近正午,急行間看見一隊車馬,披紅掛綠,敲鑼打鼓,好不熱鬧。湊近些瞧,才發覺是接親的隊伍,新娘大約是外地人,從凌晨開始趕路,此時行至原州山間,再過半個時辰就能進城。
“師父你見過凡間成親麼?”流夏立在秋凝塵身側問。
他回想一番,回道:“未曾,我只見過你大師伯成親。”
修士成親甚為隨意,邀叄五好友聚在一桌吃頓飯便罷,有些連婚服都不穿,可以算是草臺班子搭臺唱戲。
“那我們一會兒去瞧瞧?”她提議道。
不用她提,秋凝塵也想去看,正好做個借鑑,雖說現在不辦,但日後他和流夏總要辦的,大師兄成親還是過於簡略,若是輪到他,那自然要準備得周祥一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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