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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中年男子本要作詩卻被章越打斷了,不由一愕。
一旁王安國,王安禮都是嚇了一跳,章越此舉可是有些沒禮貌啊。
一旁呂惠卿則笑著道:“王公,這位就是章度之。”
中年男子看了章越一眼:“度之?是驗之往事,度之來者?還是尺而度之,至丈必差。”
章越心道,此人果真牛逼,隨便就旁徵博引了,比百度還牛。
不過這話就有些不太客氣了。
一旁呂惠卿呵呵笑了笑,王安國,王安禮也在心底默默替章越擦汗。
章越道:“判司說後學是什麼,後學就是什麼?”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道:“笑話,你連自己是何人都不知,又怎知老夫是何人?”
眾人心道,是啊,沒聽見對方方才說只有先王知我,你區區一個秀才就大言不慚地我瞭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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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越領教了對方詞鋒犀利道:“就讓後學為判司試題一首,若是不對,判司再罵我責我不遲。”
這還來勁了?
王安國,王安禮雖素佩服章越之能,但不覺得章越能有任何言語能夠給自己三哥下一個評價的。
自家三哥什麼人?
自比孔子啊。
口稱先王知我,你章越是先王嗎?是堯舜禹湯麼?
呂惠卿倒是笑了笑不再言語,王安國道:“三哥不如給度之試一試,不好,再責他狂妄無知不遲。”
中年男子道:“說吧。”
當即對方別過臉去。
但見章越走到畫像前上下審視了一番,似要從畫像中看出對方來。
其實這畫手畫得不錯,不僅將人物畫得好,還將神態畫出來,特別是這雙目,畫得是炯炯有神。
當時有句話是‘曾魯公脊骨如龍,王荊公目睛如龍’。
說王安石的眼睛就似龍目一般。
眼大且細長,眼眸如懸珠般極為神,黑白分明,簡直畫活了一般。
章越只看畫不作詩,過了片刻,當王安石有些不耐時。
章越見排場擺得差不多了,輕咳一聲問道:“可有紙筆?”
旁人當即奉上,章越提筆揮毫落紙,一揮而就。
中年男子從始至終看都不看一眼,一旁呂惠卿倒是捧起來讀道:“題為傳神自贊,我與丹青兩幻身,世間流轉會成塵。”
“但知此物非他物,莫問今人猶昔人。”
中年男子本是閉目,但聽完一下子將眼睜開,在看作詩的少年,但見他彷彿舉重若輕地站著。
中年男子一雙‘龍目’看著章越,審視了一番。
至於王安國,王安禮聽著呂惠卿的言語,正將此詩仔細品味而來。
章越見王安石看來,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禮,然後退在一旁。
此詩的意思是什麼呢?
用白話言之,我與畫像都幻身而已,早晚都為塵土。但此畫像(我)與別物(別人)有些不同。活在今天的你們,就不要對著畫像,如老夫當年的故人般問老夫到底什麼人了?
言語間無形將這位中年男子捧得極好。同時又將對方這自負自傲的性子完全勾勒出來。
其實章越也是替這個時代發問,這時代滿朝上下很多人會問,王安石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就如一千年後,一直到今天,還有無數人都在研究王安石到底在想什麼?他又到底怎麼樣的人?
正反議論從未停止過。
但在這首《傳神自贊》裡早已經料到,我這人與一般人有些不同,與我同時代的人,我的朋友我的至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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