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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結今日之事,吃虧就吃虧在她失憶之後,昔日過往皆由春鈴在每日清晨複述。

十六年的經歷,若是事無巨細一一道來,便是從金雞破曉說到月明星稀都說不完,必是撿著要緊事兒來說,那其中遺漏了些什麼溫晚亭亦無從知曉。

而春鈴雖是貼身丫鬟,卻也不是時時刻刻緊隨溫晚亭左右,總有些不在跟前的場合,就好比今日馬車裡楚離同她二人……

溫晚亭筆尖一顫,正記到楚離說的那句「都不及你重要」。

她看著那撇出去八丈遠的一橫微微出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道自己也算是說到做到,此番寫在了手記上,明日翻看便能知曉。

可寫手記也有些不便,比如此刻,溫晚亭就不知該如何描述她無心之下搭了那人的手,卻是有意為之地搭了好久。

她琢磨著,既然是手記,理應如實地,細緻地,從心地記錄才是。

左右也不會讓別人看到。

第十章

長街之事終究還是鬧到了朝堂之上。

此事若是往小了說,便是女兒家的玩鬧,往大了說,便是將軍府嫡女蓄意謀害。

原本也不該如此興師動眾,畢竟那群身居言路的文官們還不至於為了後宅女子之事進諫。

可偏偏常年深居簡出的楚離橫插一腳,領著府兵光明正大地當著順天府尹的面截了人。

此等視戒律條例如無物的行徑,狠狠踩了言官們的痛腳,而楚離的那群對家們望眼欲穿地等著他行差踏錯,如今有這麼個把柄遞上來,自然順勢而為大做文章。

卻未料到那些卯足了勁往楚離身上潑髒水的人中,出了個異類。

眾人激忿填膺地同皇上說該罰他俸祿,那人就以頭搶地說該抄他全家。

眾人群情激昂地同皇上說該降他爵位,那人就撒潑打滾說該貶為貧民。

眾人:這位小老弟怎麼回事?

皇帝都險些被他氣笑了,當即大手一揮,說此事待真相大白後再議。

再議再議,通常再也不會議了。

昔日有人仗著楚離不再上朝,啟稟上奏,言及他功高震主,行事倨傲。彼時皇帝說「再議」時,那略一皺眉深不可測的神色,緩緩揮手間執掌乾坤的氣勢,同今日別無二樣。

當時他們被這架勢給唬住了,只以為皇帝顧念楚離是個功臣,不好明面上拿他怎樣,暗地裡肯定有所動作。

結果等楚王府的楓林紅了三載,他們方知,這狗皇帝驢他們。

驢了一回還不夠,眼下就要驢第二回了。

他們衝著那位小老弟怒目而視,都怪他!

左都御史江益,長街事件中江玉儀的父親,方才上躥下跳的那位小老弟,頂著四周如有實質的眼刀,眼觀鼻鼻觀心,安靜如雞。

他身旁還立著位同樣垂著腦袋縮在邊緣的溫決,二人裝慫裝得不遑多讓。

對於如何面不改色地避開文官的唾沫星子這件事,溫決實在很有經驗。溫晚亭年幼時,少不得活潑好動了些,隔三差五惹些小麻煩,翌日上朝他便被文官揪著小辮子一通亂噴。

好在溫晚亭雖然行事飛揚跋扈了些,可凡事都佔了個「理」字,出發點亦是純善,在身處弱勢的百姓群中頗受好評。

是以,昨日長街出事,此等害人毀容的手段,他堅信並非是溫晚亭的手筆。

待他同夫人一通交代後,出門撈人便撈得晚了些,前腳剛跨出府門,楚王府的馬車就停在了門口。他略一思索,默不作聲地把腳收了回去。

隔著門縫,她看到自家女兒急沖沖地探出腦袋,頓了頓,又依依不捨地縮了回去,實在有股女大不中留的老父親式心酸。

他也早已預料今日上朝,楚離便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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