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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定了主意道:「恩,終究是我連累了楚王府,不如這樣,在這案件水落石出之前,你我二人先不成婚,若當真有罪,便可由我一人承擔。」
楚離捏了捏眉間,緊抿的唇角扯了扯,攜了幾分無奈的意味。
「溫晚亭,我想同你儘快成婚。」
他見她低垂的腦袋猛地一抬,杏眸中且驚且疑,便知她對自己方才的話誤解甚深。
「你若無辜,我必替你討回公道,你若有錯,我願同你一起承擔。」他深深望著她,「你不必擔心自己連累了楚王府,更不必擔心自己連累了我。」
溫晚亭料到他話到此處應有一段表白,卻沒料到是如此這般的表白。
她今晨剛看的話本子裡頭可不是這麼寫的。
通常身嬌體弱的女主被牽扯進一番陰謀陽謀裡頭,男主或是深情款款地說「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只信你一人」,或是傲睨萬物地說「若天下人與你為敵,我便與天下人為敵。」
倒是沒見過哪位標新立異的男主說要帶著女主一同上門道歉的。
顯然,溫晚亭不是那等身嬌體弱的女主,楚離也並非那為情而活,捨我其誰的男主。
如此甚好。
她雖是失了憶,但於情愛一事上卻有著自己的一番見解。
她不求有個人愛她愛得不分對錯,只求那個人在明辨是非的情況下也依然愛她。
溫晚亭臉上藏不住事兒,楚離眼見她耷拉著的唇角緩緩抿起,又逐漸上揚,連帶著眸中光華璀璨,動人心魄。
他說得又緩又沉:「我知道前幾日同你說的話,你恐怕並不記得,但此刻我說的這句,你無論如何都要記下。」
楚離的神情專注且鄭重,深沉凝視的目光將溫晚亭籠住。她只覺得失神之間便融進那如霧似墨的眸色中,剎那間天地俱寂,只餘他低抑沉沉的聲音。
「一切身外之物,無論名聲、權利、地位,乃至整個楚王府,都不及你重要。」
溫晚亭的腦中如有煙花炸成一片,絢爛奪目,響徹靈臺。
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能愣愣望著他,喃喃道:「那……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
楚離輕聲一笑,覺得她說完這句話呆了半晌,而後驀地將臉一偏,耳尖微紅的模樣,十分有趣。
他望著那張紅霞鋪滿的側顏,心說她其實不必道謝,若她能記得,便知他連這條命都是欠她的,她若想要,他也願給。
她可是他的恩人啊。
溫晚亭只覺得這密不透風車廂內的氣溫驟然升高,悶得她滿頭大汗,窘迫之餘大腦又一片空白,找不到破解尷尬的話題,只能再次將手伸向那盤栗子糕。
楚離察覺她的意圖,伸手將栗子糕往她那處推了推,恰逢溫晚亭下手,帶著薄汗微涼的指腹一個錯手直接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二人的視線齊齊交匯在相疊的兩隻手上。
溫晚亭:!!!
楚離:……?
溫晚亭汗如雨下,額間青筋直跳,連呼吸都重了三分。
極度緊張之下,指間那隻手的觸感便更為清晰,骨節分明,溫熱細膩。
縱使她從前行事不羈,揍過男子的臉,折過男子的腿,但都抵不住眼下這陰差陽錯的「一搭」令她心神巨震。
好在她不至於太過六神無主,尚且能在「趕緊收手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和「摸都摸了所幸摸個遍」中搖擺一番。
楚離起初覺得她是不經意間碰了碰,若自己貿然抽手恐要令她尷尬,結果等了片刻也不見她將手挪開,一時間沒能理解她此舉的含義,當下也一動不動地維持著姿勢。
於是二人在一片詭異的安靜中,兩手相疊了半盞茶的功夫。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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