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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觀星樓外喝酒是喝、在流香江喝酒也是喝,已然順利踏足四境七品的少夫人又還得穩固修為,不如去看看蔣大學士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說不定是一劑對症下藥的良方也未可知。
所以,陳無雙就勉為其難故地重遊了。
年輕鎮國公能想象得到朝堂上那些清高文臣見著焦骨牡丹的表情,想出這麼個注意來的張正言當時一臉壞笑,說元璽皇帝如果不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就一定會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四師叔陳季淳思忖片刻就點了頭,借這個出人意料的法子去試探試探天子心意和旁人反應也好。
總之,賜給禮部右侍郎的爵位已經讓整個陳家陷入被動,就不怕再雪上加霜,陳無雙撇了撇嘴,覺得四師叔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光棍意思,司天監如今只剩一座觀星樓了,索性就順著陳仲平那句經常掛在嘴邊上的話,去他孃的,愛咋咋地。
蔣固維臉上堆滿笑意,輕聲道:“自打去年六月裡公爺出京去行走江湖,蔣某就接任成了流香江最大的敗家子,讓那些王八蛋在頭上安了頂不學無術的帽子,有時候讀袋當面譏諷幾句我都聽不太懂,哪裡能猜得到朝堂上的事情。要是公爺問我流香江哪個姑娘床幃上的功夫最好最妙,蔣某倒確實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陳無雙微微一怔,笑著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由衷道:“我這一出京,苦了蔣兄啊。”
這是千真萬確的大實話,倘若陳無雙至今還在京都城橫行無忌的話,讀書人罵他還罵不過來,哪有空去譏諷區區一個蔣固維?
蔣大公子呵呵笑道:“不苦,那些窮鬼罵他們的,我聽不懂就不必在意,摟著香香軟軟的姑娘快活我的,由得他們因妒生恨去。罵的越起勁,蔣某在溫柔鄉里越是能戰意昂然,胯下一杆長槍所向無敵,有的是姑娘連聲求饒。”
陳無雙倒吸一口涼氣,讚道:“想不到蔣兄如此豁達,一身好功夫!”
蔣固維暢快大笑,擺手道:“不敢不敢,公爺斬謝逸塵於涼州,才是好功夫!”
宮雪兒聽得暗暗輕啐一口,調子陡然一遍,琴聲由低婉如訴很快就轉為金戈鐵馬般的高亢,唱起來一首陳無雙這種深諳風月的紈絝都從未在流香江聽過的歌謠,歌詞大意是在讚頌前朝一位姓名不見於青史的女子劍修,說書先生口口相傳的故事裡,這位女子劍修曾孤身闖進漠北數千裡,殺得妖族血流成河。
陳無雙輕聲嘆息,明日他就要去雍州,這一次出京,身邊總會有人再也回不來了。
死這個字,在朝堂或者江湖中所謂的大人物嘴裡說出來,總顯得輕飄飄好似鵝毛。
約莫到辰時半,回府脫去官袍換了一身儒衫的文華閣大學士終於姍姍來遲,船東指揮這條江上最大的花船靠了岸,蔣之衝舍下車伕隨從獨自登船,一進艙房就笑意盈盈道:“哎呀,公爺肯賞臉前來赴宴,蔣某父子臉上實在有光,有勞久侯,有勞久侯。”
陳無雙施施然淺笑起身相迎,“蔣公說得哪裡話,有不花銀子的曲兒聽,無雙豈肯錯過?”
寒暄兩句之後,蔣之衝落了座,自古有父子不對飲的講究,自稱床幃上所向無敵的蔣固維不敢再坐下,拎著酒壺在旁伺候。
陳無雙的開場白有些耐人尋味,沒問今日的大朝會怎麼會散的如此之早,而是笑道:“如果不是蔣公盛情相請,我幾乎快忘了這條花船上是什麼樣子,幾年前少不更事,鬧出不少笑話來,有一次我在這條船上一腳把九皇子殿下踹進江裡,好在船東養著幾個水性好的,否則可就闖下大禍嘍。”
蔣之衝灑然一笑,他很清楚這位年輕公爺話裡有話在說些什麼,無非是提醒他蔣家父子,這條花船幕後的東家正是大周皇室,難保宮雪兒不是宮裡養出來的眼線,如今有明妍公主統領所謂的西花廳密探,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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