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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正是血氣方剛的歲數,巴不得趁機狠狠敲自己主子一記竹槓快活快活。
那幾個小廝不認得大寒,可知道他是趕著冤大頭無雙公子那駕馬車來的,絕口不提價錢的事,一個勁吹噓自家船上的姑娘論姿色論身段,絕不次於先前聲名遠揚的花魁黃鶯兒,而且既能唱曲賣藝又肯羞答答賣身,大寒笑眯眯聽著他們為這樁可想而知的大生意爭得面紅耳赤,直到有一個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個不停的小廝說,自家船上的姑娘胸前那是一個比一個雄偉壯觀,大寒登即滿意地拍了拍他肩膀,誇讚道:“是個有眼力勁的。”
小廝忙不迭跑到岸邊,舔著臉朝陳無雙諂笑恭維兩句,得了五兩銀子的賞錢,笑逐顏開摘下樹上一個大紅燈籠,舉到頭頂再放下,而後將這般動作重複了三遍,接到暗號的一條兩層高花船就慢慢在江面上掉轉船頭,朝岸邊駛來。
“二皇子是領兵的人,願意跟兵部尚書把酒言歡是尋常事。”
蕭靜嵐忽然沒頭沒尾說了這麼一句,沒等陳無雙回過味來,緊接著又道:“昨夜你進京的方式委實太過張揚了些,三更時分蕭某接到宮裡傳來的陛下口諭,只交代攔住你去保和殿即可,不必傷你性命。”
少年低低笑了一聲,他不認為蕭靜嵐要請他喝酒,是因為對早晨那一劍而心生歉意,更不認為這位魚躍龍門授任從五品京官的朝堂新貴,是有意要示好司天監,陳無雙暗自揣測,蕭靜嵐此舉多半是敬佩陳伯庸、陳仲平兄弟二人分鎮大周南憂北患的緣故,至於真實用意,幾杯酒下了肚再談也不遲。
“景禎陛下真打算要殺我的話,有員外郎出手只怕也不是容易事,這些話不提也罷。唔,快一年沒來過流香江,花船上唱的還是《下揚州》,旁處可聽不到這種讓人心癢難耐的調子,可惜公子爺已經心有所屬,難怪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再看花船上的鶯鶯燕燕,就覺得味同嚼蠟了。”
陳無雙當先舉步朝江邊走去,攥著一條錦帕站在船頭上的船東沒想到,小廝招徠來的貴客,竟然會是花錢如流水的無雙公子,看清那少年俊朗相貌確實是鎮國公府出了名的冤大頭,登時喜得眉飛色舞,扭動著身姿賣弄風情,他不在京都的這快一年裡,可有不少花船上的姑娘惦記著。
大寒盯著船東幾乎要撐破衣裙的峰巒,不自覺嚥了口唾沫,嘖嘖,那小廝果然沒有騙人。
岸邊三人都是修為不弱的劍修,不等花船靠岸,陳無雙就率先縱身一躍而上,跨越四五丈距離飄然落在船上,那船東先是一愣,而後滿臉堆笑親暱得湊上前挽住他胳膊,媚笑著奉承道:“哎喲,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無雙公子這才多久沒見,有一年?怎麼就修成了這麼一身好本事回來?公子爺可不知道,咱們流香江上的姑娘們吶,想公子想得個個都形容消瘦,快來快來,咱們船上有的是好酒,五年的玉庭春合不合公子心意?”
陳無雙感受到風韻猶存的船東拿胸脯在手臂上來回磨蹭,不著痕跡地抽出胳膊,在她腰肢下面的挺翹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緊巴巴覆在身上的薄裙立即有了一陣漣漪,船東大多都是當年曾紅極一時的花魁出身,縱然上了些年紀,觸手處還是有令大寒眼饞的彈性,“公子爺今日只聽曲喝酒,你船上不要再請別的客人來,交代一聲,往僻靜處去。”
船東再度一愣,以往都是上船有事情要商談的人才願意往僻靜處去,這位喜歡出風頭的公子從來都最愛湊熱鬧,恨不得把鎮國公府搬到白獅坊來才滿意,怎麼一年不見就改了秉性?藉著答應下來去交代船上夥計的功夫,轉頭打量另外都挺面生的兩人,年紀稍長一些的像書生又像修士,身上有股子清冷味道,看著不似京都人,那年輕的一雙色眯眯眼睛就盯著自己身子看,船東笑著拋了個媚眼過去,想睡老孃,可得少說五百兩銀子,反正無雙公子有的是錢,也向來不賒賬不砍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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