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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只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蕭某今日出門,只跟拙荊要了三十兩銀子,在白獅坊這種有名的銷金窟裡,可不夠花。”陳無雙似乎壓根就不在意橫刀對他怒目而視的二皇子,輕佻笑著問道:“怎麼,說好了是員外郎要請我喝酒,還沒等上花船就先哭起窮來了?公子爺記得,從五品的俸祿每年有一千三百兩銀子之多,你是京官,又任職於六部之中,加上每年的服賜錢,各州都督送來的炭敬、冰敬,少說也有兩千兩銀子入賬,不至於喝一頓花酒還打公子爺的主意吧?”
蕭靜嵐無奈搖搖頭,嘆聲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玉庭春一罈六十兩銀子,夠蕭某全家十餘口人吃穿花用兩個月。”
陳無雙怔了一怔,揮手收回四柄長劍,低聲道:“是啊,六十兩銀子,就夠北境城牆上一盞長明燈亮一年了。”
想來是覺得在流香江左近說這個有些大煞風景,少年轉頭朝向隨時可能縱身出刀的二皇子殿下,伸手指著往漸漸往岸邊靠過來的一條花船,嬉笑道:“殿下這副尊容可不大好看,天家貴胄嘛,出宮與民同樂總得講究個氣度。要是不敢出手,不如索性就坡下驢,我看江裡那條花船上的尚書大人,就是個不錯的臺階。”
二皇子轉頭瞥了眼,他們幾人站在大紅燈籠的光亮裡,那條花船上等了許久的衛成靖當然不難發現,沒穿官袍的新任兵部尚書正長身站在船頭上,催促著船東操船到岸邊迎接貴客,顯而易見,那位大人還不知道岸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敬威深吸一口氣,饒有深意地盯了蕭靜嵐片刻,冷哼著收刀歸鞘,就算他現在敢出手,這時候也不是斬殺陳無雙的最好時機,父皇那邊應該還有後手謀劃,真能殺了這以下犯上罪同謀逆的王八蛋,或者會導致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好,今日的事情我記下了。江湖上都說山高水長,陳無雙,你可別死在旁人手裡。”
少年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不是江湖人就別學著江湖上的話說,不倫不類充什麼臉面?當年另一位皇子在花船上捱揍捱得更狠,你家大人說什麼來著?不過就是踹了你一腳,既沒有旁人看見讓殿下丟了臉面,身上也沒少塊肉,犯不著不依不饒地放狠話給我聽,公子爺要是膽子小,就不會從南疆到漠北走這一遭。”
說著話,陳無雙抬手在自己脖頸上拍死一隻還沒來得及吸血的蚊蟲,笑道:“想要我這顆腦袋的人很多,光當世三位十二品修士裡,就有揚言要下回見面出劍殺我的任平生和漠北黑鐵山崖那位閻羅君,不多殿下一個。”
呼吸剛見平緩就又急促粗重起來的李敬威沒再開口,目不轉睛地看了他片刻,冷哼一聲領著兩名從始至終沒有出手的扈從,一甩衣袖往江邊匆匆走去,只要陳無雙身在京都,皇家有八百種法子炮製他,用不著意氣相爭急於一時。
目送著頭也不回的二皇子上了那條花船,蕭靜嵐遙遙朝船上面帶疑惑之色的尚書大人拱拱手,等操船的夥計拿一根兩丈長的粗竹竿撐著岸邊把船反推向江心,員外郎才回過頭來,淡然道:“司天監如今對大周皇家,怨恨至此?”
陳無雙笑著抻起衣袖轉了個圈,示意自己身上並沒有穿早晨那一襲團龍蟒袍,故作驚訝道:“混跡江湖就該快意恩仇,看不慣的人揍一頓也在情理之中,這跟司天監有什麼關係?罷了,員外郎那三十兩銀子還是留著貼補家用買些油鹽醬醋,公子爺心情大好,今夜玉庭春放開了喝就是,鎮國公府不差三兩頓酒錢。”
大寒聞言喜不自勝,真要是讓蕭靜嵐花錢,買不來好酒不說,連上船聽姑娘們唱曲恐怕都沒有他的份了,生怕公子爺改了主意,立即快步走向那些躲在遠處不敢上前招徠生意的小廝,竊竊私語一陣子,玉庭春都是一樣的玉庭春,無非是細細打聽誰家船上的姑娘最好看,這些日子小核桃看得見吃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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