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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進士及第授正七品,這本是讀書人心目中莫大的榮耀,沒成想新科探花郎竟被陛下欽點了不學無術的司天監嫡傳弟子陳無雙。
如今這位劣跡斑斑的公子爺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京都裡計程車子文人們私下設宴暢飲時,誰要是不罵幾句陳無雙都沒臉自稱為聖人門生,甚至有膽子不小的仗著陳無雙不京都,多次在公開場合辱罵,說他藉著司天監的權勢躋身金榜,日後必然為禍朝綱,此風若是不止,往後多少年寒門子弟恐怕就再沒了晉身之路。
二甲十七名,賜進士出身授正七品;三甲八十名,賜同進士出身授正八品。
金榜張貼出去的當日,連太子殿下在內的諸位皇子就開始明裡暗裡各施手段,或以金銀、或以美婢,或以官職、或以厚待,接觸拉攏二甲、三甲這九十七名士子,因此居於東宮的李敬輝倒是對金榜上的姓名都有印象,父皇說他是同進士出身,就一定名列三甲那八十人中,只是一時半會猜不到這修士會是哪一個。
總之不管是誰,這種實打實的文武全才,放眼整個天下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太子殿下連拉攏的心思都不敢有。
那修士嘿笑一聲沒有說話。
景禎皇帝握住劍柄輕輕抽出兩寸劍身,昏暗的車廂中立時多了一絲寒意,端詳兩眼又收劍歸鞘,笑道:“你的策論寫得花團錦簇,就是偏激了些,用計籌謀講究個世故圓滑,這是治國之道、也是為官之道,過剛則易折,鋒芒畢露不是好事。照禮部跟幾位大學士的意思,本想點你為探花郎,是朕力排眾議壓低了你名次,心裡有沒有怨氣?”
李敬輝恍然大悟,原來陳無雙的探花郎是從這修士手裡搶來的,父皇使得好一手一箭雙鵰之計,既把陳無雙推到了士子文官的對立面上,就算接任了觀星樓主也只能做個孤臣;又讓這修士從此心生怨恨,絕對不會倒向司天監一方,被立為太子多年,他這時才算隱約摸到一點帝王心術最重製衡二字的門檻。
那口口聲聲對名聲嗤之以鼻的修士果然臉色微變,平緩悠長的呼吸有了片刻波動,撥出一口濁氣搖頭道:“便是高中狀元,也不過是進翰林院做個編修或者進國子監先任兩年閒職,日後能放出去做一任縣官,運氣好了回京在六部任個員外郎,不知多少年才有跟陛下和太子殿下同乘一車的殊榮恩遇,何況···沒有怨氣。”
景禎皇帝舒心地笑了聲,把那柄長劍依原樣放在他腿上,幽幽道:“從那池子死在你劍意之下的錦鯉,陳叔愚能想明白很多事。說實話,陳無雙在康樂侯府上撕毀聖旨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今夜特意去一趟觀星樓,就是想看看脫了蟒袍的鎮國公和十一品境界的老貨不在府上,陳家會是個什麼態度,朕當時···動了殺心,一個不聽話的司天監,要來無用。”
車廂裡不敢輕易開口插嘴的太子殿下再一次震驚,險些低撥出聲,下意識瞪大的雙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陳無雙在京裡是曾有以下犯上揍過皇子的大逆不道事蹟,但一個沒有修為的司天監嫡傳弟子根本不值得重視,他鬧得越歡實越荒唐,皇家反而越放心,可他出京還不到一年,竟成長到能斬殺一條傳言中能比擬八品修士的兇獸玄蟒不說,還敢撕毀聖旨?
這種行為,無異於殺官謀反!
景禎皇帝偏頭瞥了太子一眼,眼神裡有失望也有欣然,這兩種矛盾的情緒被昏暗光線很好得掩飾過去,習慣性地用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淡然繼續道:“謝逸塵有不臣之心,朕是早就知道的,之所以始終容忍,一是朕沒想到他竟然真會跟漠北妖族相互勾結,雖說猜測到他麾下的兵力絕對不止明面上的二十萬邊軍,也委實沒想到能達到近五十萬之眾,如今儘管有尾大不掉之勢,其實要不是漠北和南疆的外患來得太早,光憑他區區一個謝逸塵,倒不難收拾。二來,朕起先是有意看著他走上這條路,所以前年才把朝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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