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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禎皇帝都不捨得多喝的青山雪頂在眼前,恐怕他也嘗不出美妙滋味,飲茶比喝酒更講究心境,他哪裡還有興致品味,從書桌上端來一隻青花瓷罐,用竹鑷子夾了約莫三錢茶葉投入壺中,沸水一入立刻有清香撲鼻,好茶不用洗,茶湯自然澄澈如琥珀。

拎著茶壺給三人茶杯斟至八分滿,又把燒水的壺掀開蓋子探出窗外,泡茶最佳當屬山泉水,其次以高山上積雪化為水沉澱去雜質,再次當為無根雨水,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些,剛準備問楊公跟陳叔愚的來意,就聽不遠處腳步響起,戴著斗笠的裴錦繡已然回來,走得很慢,平著劍身任由雨水衝去上面的血跡。

邱介彰早知道自家府上有景禎皇帝安插進來的密探,但確實沒想到會有七個之多,如今事已至此一切都不必再多說,就算那修為驚人的女子方才所殺之人中有自己妾室,也只能由她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楊公,明日一早不管是雨是晴,邱某都會攜帶家眷回蘇州,這座宅子會留下幾個下人先打理著,若是能找到箇中意的買家,多多少少換些銀兩也就是了,匆匆數十年,從蘇州來回蘇州去,恍然如一夢啊。”

裴錦繡收起佩劍進門,所殺七人個個都有二境修為在身,她身上卻連一滴血都沒沾上,摘下斗笠伸手端起陳叔愚的茶杯就喝,看了眼神情悽然的尚書大人,呵,朝堂啊,比江湖更險惡。

楊之清緩緩點頭,沒有順著邱介彰的話往下說,而是眯著眼道:“介彰離開保和殿之後,老夫做了兩件事,一件是保舉衛成靖接任你空出來的兵部尚書,陛下允了。另一件,則是替陳無雙那無法無天的混賬爭觀星樓主的位子,介彰,你那封信上只說他一人一劍替老公爺再勝一場,想來沒有提到,那小子是穿著蟒袍斬殺三個妖族吧?”

邱介彰聞言一愣,朝堂上一個蘿蔔一個坑,他致仕之後兵部尚書定然不可能懸空太久,只是沒想到楊公會保舉在京都沒有根基靠山的衛成靖接任,正三品跟正二品看似只差一個品級,其實侍郎跟尚書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要麼朝中有兩殿四閣大學士這樣的重臣幫著說話,要麼是所作所為得了陛下歡心,否則寒門子弟絕無可能走到一部尚書這樣的顯赫位置上去。

衛成靖就在兵部衙門任職,要說滿朝文武誰最瞭解他脾性為人,邱介彰自信可在前三之列,想不到這個祖籍偏遠肅州出身低微的右侍郎,竟能入了首輔大人法眼,這還可以理解,官場上風雲變幻莫測,昨日密友今日仇敵不算罕見,真正讓他吃驚的是,撕毀聖旨拒不回京的陳無雙竟然敢譖越穿蟒袍?

本事如何且休提,少年膽氣委實可觀。

再者,陳無雙不是陳家血脈的事情在朝堂重臣眼裡不算隱秘,邱介彰一直以為那少年會是司天監手裡的一顆棋子,還多次坐在書房裡揣測過這顆棋子最終的落腳處會是哪裡,直到陳伯庸留下週天星盤出京,他才跟很多人一樣恍然大悟,原來那行事荒誕的兔崽子不是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聽到楊公說那俊朗少年是個無法無天的混賬,剛眼睛不眨一下殺了七個人的裴錦繡莞爾一笑,想起正月初三那場天地呼應之後在劍山陣法外圍見著他,首輔大人這句評價極為中肯,敢在初入三境時闖南疆,的確是無法無天。

“陛下···變了。”楊之清慨嘆一聲,端起茶碗輕呷一口,“從過了年,老夫就經常在想,以陛下的城府手段,若是早生兩三百年,或許能是名垂青史的中興之主。成靖應該最有體會,所謂的懷才不遇都是自以為有本事而怨恨不得賞識的,真正有本事的不會埋沒太久,最可恨的其實是生不逢時,這些話老夫並不想跟任何人提及,但現在···陛下大抵是不肯做個亡國之主,想把這個後世罵名傳到太子手裡,介彰啊,你摘了官帽不是壞事,老夫怕你···回不了蘇州。”

邱介彰低頭笑了一聲,提著紫砂壺給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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