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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兩面只要有一方有了動靜,另一方就會緊跟其後,現在南北各自有人進了十二品,誰先動、誰後動,陳家總得心裡有個數,也好想法子應對。”

陳叔愚沉吟了片刻,目光掃過陳季淳,又落在陳伯庸身上,沉聲道:“那日···二哥應是卜算了兩卦才對。”正在低頭深思的禮部侍郎聞言霍然抬起頭來,他不住在鎮國公府上,而是在皇宮外不遠的烏衣巷單獨有一座宅院,不像陳叔愚一樣對司天監的動作了如指掌,現在才知道陳伯庸還有話藏著沒說明白。

陳仲平自稱天機子,於卜算術數一道自然頗有心得,既然藉助司天監至寶周天星盤的力量占卜了兩卦,為何陳伯庸只說了一卦?難道事情已經嚴重到了觀星樓主不肯告訴血親手足的地步?

陳伯庸眼角微微顫動了一下,將杯中茶湯小口喝完,又提起水壺續滿,“還是瞞不過叔愚去。那第二卦與大周無關,於我有關。”老公爺斟滿茶水,語氣平淡而鎮定道:“陳家與皇室早在一千三百多年前就氣運相連、休慼相關,江山不穩、社稷將傾,這便是我等都沒有子嗣的因由。現在的大周,說病入膏肓也不是危言聳聽,先祖佈下的大陣中十四異寶紛紛出世,我的壽元也就隨之所剩無幾了。”

這話一出口,陳叔愚跟陳季淳二人都是大驚失色,不啻於觀星樓上響起一聲炸雷。

“仲平說,我會死在雍州北境。所以他才心急火燎地趕去雲州,先確定住劍山陣法無恙,也好到時能放心跟我一道北上,興許還能護衛周全。這些事原本不想提前告訴你們,我打算等無雙回來再說的。”陳伯庸說及關乎自身性命的事,語氣卻像是跟至親笑談戲文裡的角色,情緒平穩而沉靜。

陳季淳登時就明白過來,他要等那白衣少年回來再說,其中含義顯而易見,觀星樓主的重任最後還是跟外界猜測的一樣,要交到陳無雙手上。只是就算他從劍山採劍回來,修為至多也不過區區三境,怎麼能執掌偌大的司天監?

陳伯庸幾句話說完,神情中既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又有意興闌珊的意思,“此事我已與仲平謀劃定奪,不用再議了。當年大周跟司天監都欠了逢春公天大的人情,要不是他以命相搏、力挽狂瀾,陳家早就煙消雲散了,無雙雖然不是我家血脈,但他現在姓陳。”

說到這裡,他突然朝著陳季淳一笑,道:“而且,季淳不是早就佈下了暗子後手麼,敬廷的心思也好,朝堂上的質疑也罷,總歸此事已經得了陛下首肯。我去雍州是不可避免的事,真要是埋骨北境的話,你們要先助無雙在京都站穩腳跟,司天監才能騰出手來收拾殘局。”

陳叔愚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任由身前的茶水變涼,眉頭反覆皺了又平、平了又皺,“昨日裡有個楚州河陽城的年輕書生,拿了無雙的牌子來找我,自稱叫做張正言。”陳伯庸笑了聲道,欣慰道:“瞧瞧,那無賴小子都開始學著謀劃了,拉攏書生進司天監倒也算另闢蹊徑。你且留下試試,若真有真才實學,就按無雙的意思辦吧,鎮國公府不怕多雙筷子。”

陳季淳低嘆一聲,伸手抹去眼角朦朧的淚光,回身彎腰一枚一枚撿起地上的棋子,“我擔心的是無雙能不能平安回來。”他雖然對那少年在外遇上的危險所知並不詳細,但也能猜到陳無雙此行的兇險之處,而且他要去的地方是劍山,靖南公爺的態度可還不算明確。

陳伯庸看著他收拾好棋子、棋盤,心裡竟然回憶起幾十年前,陳季淳還是個孩子時就曾在觀星樓一層裡跟時任太傅、後來的首輔程老大人手談過三局,無一落敗。可程大人離開鎮國公府後,反而對朝堂上說陳家叔愚書畫雙絕、狀元之才,季淳棋藝不精、不通謀略。

“這是無雙的命,他要是死在雲州,司天監就只剩一條路可走了。”陳伯庸站起身來,五境十品的修為毫不遮掩,渾身氣勢從觀星樓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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