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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沒有半點骨氣、只會卑躬屈膝諂媚君上的內廷太監,但這位能站在龍椅一側、身穿醒目蟒袍的平公公可不是誰都敢嗆上幾句的,首輔楊公都對他客氣幾分,沒想到區區一個三品侍郎竟敢當眾動手打臉,而且還口口聲聲直呼權閹,要知道,平公公在陛下心裡的分量遠遠重於六部尚書,甚至能跟當朝首輔平分秋色。

楊之清本想著今日不摻和朝堂上眾臣爭吵,以他的身份,如今的情況越少說話越好,人心惶惶,他隨便開口說幾個字都有可能被百官曲解,反而更容易橫生枝節。他是知道平公公修為不低的,一見殿上竟然發生了這種事,再裝作啞巴就不行了,嘆息一聲,伸手拉回還想著上前理論的王之遷,道:“何至於此?王大人息怒,平公公也息怒。”

老太監冷哼道:“咱家不過是個閹人,靠著伺候陛下盡心盡力才換來了這身蟒袍,比不得諸位滿腹經綸的清貴文官。可進宮這些年,連先帝跟陛下都沒動過咱家一根指頭,今日倒是開了個先河!”楊之清無奈搖搖頭,剛想勸慰幾句再想辦法解決這一堆爛事,殿外就傳來小太監尖銳的聲音,“鎮國公爺、觀星樓主陳伯庸上殿!”

平公公面色一喜,總算來了個跟自己站在一邊的,否則他屬實有些色厲內荏,面對著這麼一幫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聽的讀書人,郭奉平等武將又沒上朝,再鬧下去官官相護,最後吃虧的還得是自己,跟文官們打交道,不光丟臉,還被打了臉。

一襲白色蟒袍的陳伯庸肅然走上殿,皺眉看了眼平公公左臉上的紅印子,在殿外就聽到了老太監氣沖沖的話語,不悅道:“平公公乃是天子近臣,一把年紀還在宮裡嘔心瀝血,這麼些年可做過一件讓爾等不滿的事情?老夫按理說不該插手朝堂,但王老大人做得著實過了些。楊公,你意下如何?”

楊之清見他一來,心裡就有了底,陳伯庸絕不會無緣無故上朝,定然是得了陛下口諭特地前來,瞥了一眼王之遷道:“禮部左侍郎王之遷,保和殿上有失體統,著罰俸一年,以觀後效。若再出言不遜有違聖人教誨,便自行告老吧。”王之遷哪肯就此低頭,仍要梗著脖子理論,陳伯庸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就按首輔大人說的辦,禮部既然定下二月初九春闈,各司其職自去準備,如期進行就是,爭個什麼?都散了吧,楊公與我一起去乾清宮,面見陛下。”

平公公憤憤瞪了群臣一眼,立即揚聲道:“退朝清殿!”王之遷恨恨一跺腳,重重嘆息著轉身離去,群臣面面相覷,見楊之清揮手,才逐一後退出了殿門。等人都走乾淨,陳伯庸才苦笑道:“平公公,帶我二人去面見陛下吧。”

老太監狐疑道:“老公爺不是接了陛下口諭來的?陛下有旨,誰也不見,您···”陳伯庸搖搖頭,沉聲道:“那就煩勞平公公去請太醫令楚大人來此見面,這便不算抗旨了。”老太監猶豫片刻,最終冷冷瞪了楊之清一眼朝屏風後面走去,顯然是對首輔大人只罰了那位禮部左侍郎一年俸祿極為不滿。

殿中再無旁人,楊之清低聲道:“國公,劍山的事···”陳伯庸伸手揉了揉脹痛的眉心,道:“暫時還沒有訊息傳回來,不過仲平已經去了雲州,無雙不會耽擱太久。玉龍衛倒是昨日今日都有信來,說根本摸不透謝逸塵麾下到底有多少人馬,雍州城內大概只有十萬餘人,而且撥雲營還不在其中。如果真有三十七萬精兵,那其餘的二十多萬,可想而知就在城牆之外的漠北藏身,苦心經營二十多年,謝逸塵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

楊之清不由自主朝前邁了兩步,道:“國公是擔心南疆陣法撐不住?”明眼人都心裡有數,一旦劍山陣法潰敗,雍州兵力恐怕立即就會反撲京都,再加上一整個冬天毫無動靜的漠北妖族,形勢危如累卵。

觀星樓主抬頭望向那面牌匾上出現不久的裂縫,喃喃道:“我是擔心陛下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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