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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
秦牧揹著一個人下山更是難上加難。
臺階很窄,多年照不到陽光又有些溼滑。
秦牧把納蘭桐皇駝在背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她體重很輕,也就一百斤左右。
差不多相當於一套戰場上噴火器的重量。
她的身體很柔軟,秦牧的後背、脖頸,背到身後拖著她大腿的手都能感覺到那份柔軟,感覺就像是背了一隻貓,一隻靈巧又嫵媚的貓。
她的體香很清淡,那種不易察覺又讓人魂牽夢繞的清香,這種味道是有畫面的甚至聲音的,就像浪漫的夜晚、一杯酒、一縷光、一首歌。
李從戎關於女人的“體香”曾有一個精闢的觀點:女人的體香就像是雄孔雀的尾巴,不管多美好,原始動機只有一個,那就是吸引異性來交佩。
秦牧很想把這個極富洞察力的觀點分享給納蘭桐凰,但是他不敢。
他打心眼裡對這個氣場和體重嚴重不符的女人有種莫名的恐懼,就像食物鏈上物種相剋的那種恐懼一樣。
納蘭桐凰附在秦牧寬闊的後背上,雙手環抱住他的脖頸,上圍壓在他的背闊肌上,bra的鋼圈,擠壓著胸口有點微疼,秦牧的手掌拖著她的大腿,隔著西裝面料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體溫。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在這個後背上更舒服一些,她輕柔的嗓音有如夢中囈語:“我八歲那年出疹子,發燒到四十度,整個人都要昏迷了,那天下著大雪,村裡唯一的土郎中去鎮上喝喜酒沒在家,我爸揹著我,走了十多公里的山路,才在隔壁村找到一處診所,下過雪的山路又溼又滑,他一路上摔倒了十多次,可我身上沒占上一點泥濘。那時候他也沒錢,鄉村教師的工資總是發不出來,他跪在診所門口求人家給打針.....”
她斷斷續續的講起當年的故事,秦牧也陷入當年的回憶裡。
這種揹著女人走山路店場景,他在西陸曾經經歷過一次,他被一夥叢林武裝力量包圍,有個女人為他擋住本該射進他喉嚨的弩箭,他揹著她的屍體一路逛奔,為她找到安息之處之後,折返回去,殺光了那個武裝組織的所有成員。
他把他們的頭顱堆成一座小山,他在那做小山前演奏他為她譜寫的風琴曲《雨季》。
他們本來只是僱主和殺手的關係,她僱傭他幹掉她為她體內注射迷藥又侵犯她的繼父,只不過當秦牧完成任務之後,那個女人並沒有錢付尾款。
但是她很漂亮,那種帶著些哥特風的漂亮。
於是他不僅多了一個沒給他結清尾款店僱主,好多了歌時刻想著買買買的女人。
她酷愛時尚有些庸俗。
秦牧關於女人化妝品,服飾的那些淺薄的認知,都是從她那裡學來的。
例如什麼叫克萊因藍,什麼叫拜占庭風,那些繁複的口紅色號,甚至是女人上圍的罩杯怎麼算......
時至今日秦牧對她的長相已經有些記憶模糊,甚至名字到底伊莎貝拉還是伊麗莎白有些搞不清楚。
這個女人為他而死,他如此迅速的遺忘。
可能秦家的男人都是薄情郎吧!
但是他跟她一塊看過的一部電影,倒是記憶深刻。《穿普拉達的女王》,那部電影讓秦牧重新認識了什麼叫時尚。
他至今可以背誦電影那段經典臺詞,是一位時尚界資深人士對她的年輕女助手說的:“你挑了那件藍色的條紋毛衣,你以為是按你自己的意思認真選出這件衣服。實際上你不知道:從2002年奧斯卡·德拉倫塔的釋出會第一次出現了天藍色禮服……很快,天藍色就出現在隨後的8個設計師的釋出會裡,然後它就風行於全世界各大高階賣場,最後大面積流行到街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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