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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桐凰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真的如老陳跟秦牧介紹過的那樣“傾國傾城”。
饒是秦牧見慣了大場面,也見多了美女。
面對著絢爛的笑臉依舊一陣失神,就像看到了神話傳說裡的美杜莎的凝視,他整個人大腦放空,僵硬的像塊石頭。
納蘭桐凰自然清楚自己的美貌有多迷人,多年來在海城外打拼她也曾有底線的運用自己的美貌,而且她更清楚美貌這種東西,就像是人生撲克牌裡的一張bug,當它聯合智慧,勤奮,天賦等這些一塊因素一塊出牌的時候那就是個可以壓過一切的“炸”。但如果只是作為一張單牌丟出去,就是張爛牌,會被各種碾壓。
即便如此,面對秦牧迷醉的目光她還是有幾分不好察覺的小得意。
她輕咳了一聲:“那並不是潘金蓮的產業,你漏看了一個字,那是個飯店招牌,飯店主打的菜品是現殺老公雞,已經開了好多年了,生意還不錯”
秦牧也不禁失笑,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跟這個女人在一塊的時候他總是容易神魂顛倒,這女人要是放在古代必然是個紅顏禍水呀。
秦牧又說道:“你多跟我講些老陳以前的故事吧”
納蘭桐凰斜望著天空:“那故事可太多了,就這麼說吧,我爸如果這一生追逐名利的話,我現在的那點成就根本不值一提,三十年前,當年跟我爸從各地被借調到龍城工作的一些知識青年,現在都是你能在新聞聯播能看到的大人物,我爸跟他們是布衣之交,甚至還對一些人是有恩情的,我在海城創業這些年,雖然接受那些經濟週刊的採訪,我是大談自己的努力和堅韌,但我第一份工作,第一筆融資都離不開我爸一些朋友的幫襯,還有一些我爸的學生,我在他的學生裡頭算不上有出息的”
秦牧想起那天老陳的追悼會上,來的一些神秘人,想來其中不乏一些身份不能給尋常老百姓透漏的大人物。
秦牧說:“老陳從來沒有提過那些大人物,他只是一有機會就會提起你,看來在他心裡你比那些所謂大人物要更值得他驕傲”。
納蘭桐凰沉默了一會,說:“其實,嗯,能給我一隻煙嗎”
秦牧為她遞上一隻煙,又為她點燃。
她夾香菸的手微微有些抖,她看到秦牧的香菸盒,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卻又一時理不清頭緒,她左手抱在胸前,手掌託著右手肘,右手中指和食指夾著香菸,說道:“其實我和我爸已經兩年沒怎麼說過話了,他說我太過記仇,我嫌他太過聖母,就說我們村裡那些老不死的吧,那些人年輕的時候偷過他的錢,告過他的黑狀,造謠中傷過他,如今報應來了,一個個子孫不孝,臥病在床,他竟然拿自己的退休金去接濟。我們大吵了一架,兩年我都沒回來吃年夜飯,電話都沒有一個,他給我打電話,發訊息我也總是敷衍。村裡的人可能說的沒錯,我真是個災星,還是個忘恩負義的災星”。
秦牧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事情他一個外人沒法去評價。所謂孝道,他自己也沒有做的多好,就說對秦老,他也很少主動打電話問候,甚至很少會想他,記得小時候剛去龍城,他會怨恨的把他媽媽的病逝歸罪於秦家的袖手旁觀,所以即便是對秦老爺子,他也說過一些很惡毒的話。有時候覆盤那段經歷,他確實遭受了秦家大院那幫親族的無理對待和挖苦羞辱,但那時候他就像個渾身是刺的刺蝟,對誰都充滿敵意,或許他也不是完全無辜的吧。
人性最醜陋的地方就是,人總是對最親密的人最殘忍。
因為了解,所以更知道怎麼去傷害。
秦牧嘆了口氣,直接用指腹掐滅納蘭桐凰的煙:“女人還是不要抽菸的好,雖然很美,但終究有些風塵氣”。
納蘭桐凰也不惱怒,她把半截香菸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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