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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所為。打馬球,自然要用搶的!”
這話,蕭欥不說,元非晚也知道。兩隊八人搶一個球,沒人守門,只以哪方中球最多為勝。“一對一?”
蕭欥點頭。
元非晚一時半會兒沒吭聲。他們現在也就兩個人打,一對一是無奈之選。若真爭搶起來,磕磕碰碰免不了。這意思就是,她,和蕭欥,近身對抗?開玩笑呢!
這遲疑,蕭欥看在眼裡。就算元非晚點頭,他也不可能冒失的!“咱們今天都沒穿護甲,不如點到即止?”
元非晚隔著輕紗瞅了對方一眼。得,點到即止都說出來了,她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那可真要請郎君手下留情了。”
蕭欥對此報以微笑。實話說這笑容還挺真心的,然而他戴著的帷帽可不是擺設,元非晚只隱約察覺到了他的同意。
於是,兩個騎馬的人各站中線一側。谷藍負責開球,站在中線上把球往上一拋——
蕭欥反應極快,立時就抬頭揚手,準備搶佔先機。但他忘記了,面前的那層輕紗不是鐵甲,是很容易動的。他動作一快,輕紗便直接貼到了臉上。視野倒沒怎麼受到影響,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兒鑽進了他的鼻孔,乾淨清甜;藉著輕微摩擦,又有些癢絲絲的——
嗯?這什麼味兒?
蕭欥愣了半秒,這才意識到,他戴的是元非晚的帷帽,那上面沾染的味道,自然也就是元非晚身上的味道!
太近了……現在貼在他臉上的輕紗,之前是不是也這麼近地拂在元非晚面上呢?
意識到這點時,蕭欥的耳朵尖刷地一下紅了。他離開長安時,還沒到注意姑娘的年紀;而軍營五年,邊上更是一個女的都沒有——
什麼?你說侍女總該有?
像蕭欥那種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的行程,能安穩地待在城裡的機會少之又少。休息時間都沒多少,更別提談情說愛的閒情逸致了。再者說了,在來嶺南之前,他也沒操心自己將來的夫人,因為他知道肯定會有人幫他選好!
所以,和適齡姑娘打交道的經驗為零的德王殿下在這麼一個怔愣間錯失最好時機,球在旋轉著下降時就被元非晚一杆勾走了。
對蕭欥的停頓,元非晚也很詫異。不過詫異歸詫異,她的心思在立刻擊球和繞開人之間轉了一遍,立刻就選擇了前者,剛勾到球就反手擊了回去——
砰!
球進了。這一下又快又準,圍觀的水碧和谷藍都驚呆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大娘,你好厲害!”
然而元非晚不這麼想。她騎著馬,站在原地不動,聲音也很平淡:“郎君?”
回過神的蕭欥莫名地聽出了她的不虞。剛才愣了下,現在又愣了下,元非晚怕是真認為他在故意放水了吧?
可難道他能說事實嗎?說因為聞到了心上人的香味就沒忍住多吸了口氣?說出來會被人當登徒子的吧?
蕭欥悲劇地預感到,帷帽對他的殺傷力不在阻礙視野,不在看起來像女兒,而在於它是元非晚的帷帽。輕紗不可能不動,所以他必須忍受這種近在咫尺的甜蜜折磨!“抱歉。”他道,聲音有些悶。
邊上兩人面面相覷。這麼簡單的兩句話四個字,她們怎麼聽不懂呢?
“重新來,剛才那個不算。”元非晚道。她不知道蕭欥為什麼會慢半拍,但她可沒有佔別人便宜的愛好。就像她打之前就知道蕭欥一定比她厲害一樣,必輸並不影響她邀請蕭欥下場。
蕭欥好一陣沉默。他能大致猜出元非晚要重來的原因,並且他不贊同。因為不管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失誤,只要結果已經出來,原因都不重要。可他想不出什麼好理由向元非晚解釋他並沒有放水,最後只得點了頭。
水碧和谷藍更迷糊了。剛剛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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