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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到這些之後,元非晚的表情不免帶上了似笑非笑。“郎君自願換馬,實在是體貼。不過,若要真正公平,還差一樣東西。”

“嗯,是什麼?”蕭欥已經想提議重新來過,但元非晚這麼說,他當然得從善如流。

元非晚沒說話。她抬起空著的那隻手,撩開白紗,朝水碧點了點頭。

這動作露出了曲線優美的脖頸以及晶瑩白潤的面板,蕭欥只覺得眼前被閃了一下。等到他再注意到別的東西時,入目就是面前元非晚的一個婢子,以及婢子時候上一頂同款的薄紗帷帽……

雖然什麼也沒說,但蕭欥明顯覺得自己麵皮僵了僵。他一個大男人,戴帷帽?

“這帷帽本是備用的。但既然郎君先提到了公平,那便一起戴上吧。”彷彿還覺得蕭欥僵得不夠,元非晚火上澆油。“不過是一層白紗,以郎君的眼力,定然沒有任何影響。”

重點根本不是帷帽好不好!重點是,一般情況下,男人從沒有出門要戴帷帽一說!

就連水碧也有些不落忍了。她兩隻眼睛都好得很,自然看得出這個年輕男人在追求自家姑娘。總是跟著,但也不死纏爛打。雖然話少又沒什麼表情,但從臉龐到身材也真是無可挑剔。最後,這青年操著一口標準的長安音,顯然是京中的人啊!

京中的人能無緣無故出現在嶺南?那必須不能!真要說起來,如果不是貶官,那就是特使之類的人!

水碧覺得她的猜想已經很大膽,但她當然不知道,她所謂的大膽距離真相還很遙遠。反正,這擺明了是為難人嘛!為難特使之類的人,真的好嗎?

至於確實知道自己在為難王爺的元非晚,卻沒有此類顧慮。她坐在馬上,身姿筆直,唇邊掛著笑,不動靜也不催促。

這種促狹,蕭欥又怎麼不知?他望了她一眼,默默地伸手,便把原本戴著的幞頭摘了下來,遞給水碧,復而把紗帽戴上。“娘子所言極是。”

這動作看似簡單,但從兩個婢子到元非晚,全都呆住了。他、他、他……他真戴了啊!

好吧,實話說,這附近沒外人,目擊者就他們幾個。但……他真戴了啊!

就連元非晚瞧著對方現在的模樣,心裡也難免升起了異樣。那異樣中,有一部分是震驚,也有一部分是歉疚。她必須承認,她是因為發現對方故意拖延時間的心思,才想到了這麼個主意;但她也必須承認,她只想讓對方知難而退,沒真的想要德王殿下戴帷帽。如果再晚個兩秒鐘,她肯定就開口說帷帽不是個事情、隨便怎樣都行……

可說好的開玩笑呢!殿下,你這麼認真,我壓力很大的啊!

元非晚不由得意識到,她低估了蕭欥的決心和行動力。不管這青年看上什麼,都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一方面,這絕對是個好事。因為蕭欥若是這樣的人,那就意味著他對王位志在必得,他們選擇這樣的人追隨簡直再好不過。

另一方面,卻可能不太好。蕭欥真的看上她了,而她甚至還不知道蕭欥到底看中了她哪一點!那要怎麼整?

☆、第52章 幸運

除去這些有的沒的,元非晚還知道,蕭欥這種讓步都做得出,那接下來就該輪到她做讓步了。“郎君的意思,繼續來兩局?”

蕭欥幞頭戴過,鐵盔戴過,不像個好人的蒙面巾也戴過,但帷帽還真是頭一回,頗不適應。視野變得綽約起來不說,風一起,紗飛揚,他簡直擔心自己在元非晚眼裡的形象。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回答元非晚的話:“當然要繼續,但換一種方法吧?”

“怎麼?”元非晚問。難道一人擊球一人守門的比賽方式也不公平了嗎?

蕭欥夾了夾馬肚子,讓它往元非晚的方向走了兩步。“攻守分開,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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