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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晨光已經出來了,郊外的小道被鋪上一層燦爛的金黃。

遠近皆是府衙的官兵,從茶寮到高山集這一段路,挖地三尺的搜尋,喊聲此起彼伏。

“項桓——”

宛遙跟在人群的後面,不停歇的喚著。天高地遠,她打著轉環顧四周,順灞河沿岸往下游走去。

沾滿露水的野草很快浸溼了裙襬。

宛遙扶著樹幹舉目張望,她在想,昨天晚上自己離開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茶寮後院並未找到人,那麼至少證明項桓在那之後不久便逃離了此地。他又不傻,能料到自己趕去高山集所花的腳程,必然不會留在原地等支援。

也就是說,他肯定想方設法破開了包圍……

可為什麼沒回高山集呢?

既然告訴自己去搬救兵,脫離危險後,應該也會去同樣的地方與她匯合才對。

是因為何事耽擱了嗎?

還是……由於什麼原因,根本沒辦法去了?

越向下走,河水越湍急,風捲著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

宛遙敏銳地從風中嗅到了血腥味。

她毫無徵兆地止住腳。

遠處臨岸的河水飄著淡淡的紅色,血跡染透了河邊草,一路蜿蜒,最後停在了一棵矮樹下。

那裡正坐著一個人。

長髮紛亂的遮住了大半張臉。

一支長箭穿肩而過,近乎兇狠地將他整個身子釘死在了樹幹中,從這處望去,半身都是殷紅的顏色。

跟小時候受過的那些傷不同,不是一刀兩刀,小打小鬧貼在皮外的血痕。

這是宛遙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戰場那麼近。

她彷徨地收攏五指,極緩極慢的抬腳,一步步靠近,動作小心得簡直過了頭。

那人腦袋耷拉在旁,聽不見呼吸,也瞧不到胸前的起伏。

安靜得就像……

就像……

宛遙在晨露未消的草叢間俯下身,顫抖地探出手,蒼白的指尖帶了幾分畏怯和猶豫,險而又險地去試其鼻息……

正是在她觸碰到那些額前的碎髮時,視線裡猛然睜開一對雪亮透徹的眼,冰冷的刀鋒蛇信子般貼上了脖頸,少年的目光滿含狠厲。

宛遙的動作瞬間靜止在半空中。

刀刃若再近半寸,以他的手勁,能輕易的割破自己的咽喉。

項桓喘著粗氣,握刀的手凸起根根青筋,就這麼看了她片刻,才終於緩下神采,有氣無力地丟開刀,低啞道:

“我說過多少次,不要悄沒聲息的靠近我!”

箭桿是普通的輕木,卻徑直穿透了他的右胸,傷口處的血甚至都開始凝結。

眼下應該立即在陰郄、脾俞、神門幾處穴位施針止血止疼,再噴上“茴香散”等著拔箭。明明讀過的醫書都那麼滾瓜爛熟,面對這個場景,宛遙卻莫名地手足無措。

“你……”她不敢碰他,揪著一片衣襬上下來回的看,眼淚被那片大紅色刺了出來,“怎麼搞成這樣了。”

見到是她,項桓好似放鬆不少,倚在樹上,散漫且虛弱的輕笑:“捱了一箭,索性就裝回死。”

“殺了那幫大野牛的頭目,一個二個跟瘋了似的追我好幾裡。”他想要起身,可牽動了胸前的傷,最後只好沉默地深皺眉頭。

“在背後放冷箭,恰好我又跑不動了,乾脆坐在這兒等他們。想著,真有敢過來的,大不了再拉一個墊背。”

說話間,項桓的手握在了那支箭柄上,他大約打算拔,然而實在是有心無力,於是鬆開手。

“宛遙。”他平靜說,“替我拔箭。”

她沒來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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