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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永明好像就等他這一問似的,頗謙遜地含笑垂首,“哪裡的話。”
“不過是當初追隨過季大將軍,打過幾場仗罷了,談不上立功無數。”他客氣道,“都是沾了大司馬的光。”
此話一出,項桓和宛遙都愣了下。
本想看看這小子是跟誰混過的能得意成這樣,想不到還是自己人?
不過怎麼沒印象……
見他們這副表情,彭永明以為是這份經歷讓兩位小朋友驚駭到了,畢竟沒見過世面,乍一聽見大司馬的名號,自然會感到崇敬羨慕。
項桓輕眯起眼,“敢問彭太守,是幾時隨大將軍出征的?”
他略一沉吟,“也就五六年前吧。”
“那會兒西北戰亂未平,季將軍領兵北伐,在下不才。”彭永明羞澀一笑,“是被將軍欽點著去的,其實自己無能得很。”
北伐?
北伐他不是跟著去了嗎?
項桓越聽越不解,自己為何不記得有這一號人物?
宛遙依稀琢磨出點門道來,抿唇試探性的問:“不知道……太守認不認識將軍的三位得意門生呢?”
提起這個,彭永明忽然一陣不可言說的朗笑,笑得宛遙和項桓皆是滿眼莫名。
“實不相瞞。”他含蓄地負手在後,“在下與那三位將軍不止認識,還交情匪淺。”
項桓:“???”
“這個身份我極少與外人說道,但和宛姑娘聊得投機,告訴你們也無妨。”彭永明頓了一頓,忽然極其神秘的壓低聲音,“我其實是大將軍的第四位徒弟。”
項桓:“……”
宛遙:“……”
什麼玩意兒?
趁其不注意,宛遙湊到項桓旁邊低低問道:“你認識他?”
項桓:“……我認識個屁。”
還想再多問兩句,彭永明已經轉過身來,宛遙只好敷衍地笑了一笑,沒話找話,“嗯……那怎麼從未聽季將軍提過太守您呢?”
他擺擺手,自言慚愧,“在下學藝不精,哪裡擔得上這種虛名,怕在外壞了將軍的名聲,還是低調些好。”
說完便仰望長空,神情蕭索,悠悠輕嘆道,“而今袁賊猖狂,邊關風雨飄搖,我奉命鎮守此地,將來總有一日怕是要與烽火騎一戰的。一別數年,也不知餘兄、宇文兄他們現在如何。”
宛遙已經有些聽不下去。
這席話扯得跟真的似的,項桓覺得他自己都要信了。
而那邊尚不知真相的彭永明一陣感慨之後,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語重心長道:“所以,項小兄弟。”
“人可不能庸庸碌碌一輩子,國難當頭,總得做點什麼事……你就不想也隨軍出征,幹一番大事麼?”
他別有深意地補充:“你若是有那個意願從軍,本官倒能為你引薦引薦。”
知道此人千方百計地畫大餅是想將自己從宛遙身邊支開。
項桓冷著眼睛看他,隨後竟輕巧地揚起唇角,“行啊。”
*
冬天的夜裡,南方雖比北方稍顯溫暖,穿堂風颳著還是陰冷陰冷的。
少年只穿了身單衣靠著門框側坐在地上,手中上下拋著一塊入藥用的松香。而房內的一盞孤燈下,宛遙正忙著調明日的藥膏。
項桓自己玩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轉目望向裡面的姑娘,唇線抿成了一條筆直的線,終究忍不住開口。
“誒。”
他輕喚道,“你不會真的看上那個滿嘴跑馬的太守了吧?”
宛遙抬眸淺淺地望他一眼,手下沒停。
“怎麼可能。”
她用小銅錘敲開幾塊牛黃,“那個花農身上的病痛都是多少年的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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