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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拒道:“多謝好意,不過我尚有別的事情要忙,恕不能耽擱太久。”其實是不大想應付這些高門子弟。
彭小姐大概也就隨口客套兩句,聞言便不再挽留,安排婢女送她出府。
項桓在門外大概是閒得快發黴,起先禍害臺階下好不容易捱到寒冬的草,順著花壇揪了一圈,最後見四周已無草能拔,便又三兩下攀到了樹椏上,似乎準備再接再厲。
可剛一上樹,他不知是看見了什麼,坐在那兒目光專注地遠眺了半晌,直到宛遙兩手攏在嘴邊喊他,才回過神。
少年身輕如燕,一個縱躍穩穩落地。
“這就完了?”
她抿唇一笑,頷首嗯了聲,“走吧,回去了。”
一開始彭小姐留她吃飯,宛遙倒還不覺有多餓,這會兒行於宅院夾道的□□內,旁邊是端著托盤匆忙閃過的下人,四周遍處不是菜香,光聞味兒她就有些犯饞了。
項桓興許也沒好到哪兒去,因為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步伐。
“你還敢跑!?”
也就是在此時,迴廊下襬滿精緻茶花的園子裡傳來一陣令人膽顫的哭號。
青磚道上有個管事模樣的男子似乎正在教訓下人,手握的是根拳頭粗細的棍子,棍風呼呼作響。
“說過多少次!公子的茶花比你的命還重要,讓你認真看護,認真澆水,你倒好,把這株雪牡丹養得半死不活!”
他好像自己打得也很是疲憊吃力了,便靠著大聲嚷嚷助力,每道一句都是擲地有聲。
“你賠得起嗎你!?便是將你賣了,也抵不過一片花瓣,要你有什麼用!”
那人抱頭滿地亂竄,疼得痛不欲生,口中溢位的淒厲喊叫彷彿遠遠超過了棍棒對他造成的傷害。
而園子深處卻隱約有個身影蹲在一盆山茶花前。
縱然慘叫淒厲刺耳,他也不動如山,只悠閒自得地專注於自己的花草,對眼前的這一幕視而不見,好像管事揍的不過是條狗。
“我打死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打死你!”
捱打的花農似乎再也支撐不住了,跌跌撞撞地跑出亂棍的包圍圈,可他周身無力,僅邁了幾步便實在走不動,就地打滾,正好不偏不倚滾到宛遙腳邊。
“呀——”先叫出來的卻是引路的婢女。
她緊張地提起衣裙,驚魂未定地往後退。
“張先生,你怎麼搞的,連個人都看不住!”旋即又忙去問宛遙,“宛姑娘沒嚇到吧?”
靜默片刻才聽到人輕緩的應答:“我還好……”
在她說話的那一瞬,一直侍弄草木的年輕公子忽的轉過了頭。
重重花影后的姑娘有一副纖細清秀的身段,在無數馥郁芬芳中顯得愈發淡雅純淨。
有的人好看,是在於皮相,膚白貌美,秀色可餐;有的人好看,是在於骨相,五官精緻,不易顯老。
他閱人無數,單從一個背影,略微輪廓便能大致想象出對方的相貌。
——直覺告訴他,這是個美人。
此時的長廊下。
對方冷不防來個五體投地,宛遙第一眼著實嚇了一跳,沒等看清,項桓已將她迅速地掩到了背後,神情戒備。
她小心翼翼地從他肩側探出頭。
這是個中年男人,瘦骨如柴,裸/露在外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有些尚往外滲血。
“救我……”
他面色極差,嘴唇泛著淡紫,形容無光,好像連開口說話都十分困難,卻強撐著朝他們的方向伸出手,細瘦的胳膊掛著沉甸甸的鐵環,似隨時能被其折斷一樣。
“救救我……”
宛遙揪著項桓的衣襟,秀眉不自覺輕皺起來,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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